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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含糊不清的答了一句。
“这个形容倒是……很贴切。”楚风险些被噎死，猛咳了几下才恢复，继续说道：“这小子就是一疯子，你打过电脑游戏吧，他就好比一个已经满级的玩家，为了继续成长就亲自培养出boss，不断想超越设定的极限。”
楚风的形容同样贴切，这是只有与陆淼交手过后才能感受到的信息。
“老哥怎么对这个这么清楚？”江宁生出好奇，又想到之前的问题。
楚风的身份肯定不会简单，就算他先入为主，自爆了调查员职业，江宁也坚信他还有些重要的东西没说出来。
“其实你也该知道的，你看凤哥的面貌和做派，是不是和你一个朋友很像？”金灵儿噗嗤笑出了声。
“楚云飞？”江宁试探性说道。
“呃，恩！”楚风点头，道：“既然灵儿点破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楚云飞是我的叔叔。至于我为什么那么了解陆淼，因为我就是那第一个死在他手下的boss。”
“……”
江宁知道在自己之前陆淼一共有两个对手，其中一个是代表西北草原王的拓跋宏，没想到剩下一个就是这楚风，真是失敬。
“当时陆淼才刚刚十四岁，所展现出的谋略与胆识就已经超出了那个年纪，我们只打了一局，我自知不是对手就认输了。”楚风说道自己的黑历史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很爽朗。
江宁原本就很敬重楚风，现在接连点破了两层关系，又是亲上加亲，就差烧黄纸拜兄弟了。
针对当年的话题又聊了一阵，楚风在那几年也是京城里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结果就被枪打出头鸟的陆淼给射了下来，其实也是楚风不想与陆家纠缠。
因为这样的斗争很容易就牵扯到家族或是所在组织，楚家不一定就怕他们陆家，可如果任由事态发展总归是不好的，楚风又是在军界发展，索性就让出京城的大好天空给了陆淼，没想到这反而助长了他的疯狂，每每想到这里楚风都有些自责。
如果当年是楚风力挫陆淼赢下了那一场，就算外面有风言风语说楚风以大欺小，陆淼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疯，这么狂。
顺带的，江宁也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话题进行到这里有些苦涩，正巧台上的节目也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说了一番外交辞令，随即全场灯光暗了下来，仅余着一束聚光灯。
聚光灯也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江宁也忍不住盯着那里，想象着待会儿出现的那个女人，被人称作燕京第三位美女的李瓶儿。
隐隐的，江宁似乎听到了音乐，在悠扬的古琴声中，一个身穿汉服的女人款款走到台上。
“李瓶儿！李瓶儿！”
台下疯狂的声音道出这人的姓名，这便是与金灵儿、白梅齐名的第三位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