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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中少气氛有些沉闷,风任之尴尬的笑了笑:“我暂资宫外的使馆中,明日约了当今太子出宫叙情,你们可要跟我回去。”
“去。”掷地有声义无反顾。自从在安业相遇,肖辛夷第一次敢正眼看风任之。
风任之终于又在失去光泽的眼中看到久违的神采。
天涯荒野,雨雪菲霖,若隐若现薄雾轻纱后零落了谁的情,又成泥了谁的过往。
肖辛夷在层层薄纱帷幔后抓皱了衣袖,上好浅粉锦罗上绣的芍药暗纹,在泛白指节间花容尽失。
在不远处的凉亭中,在被重重侍女的围绕中,那 人一举一动铭心刻骨,仿佛从未改变。
远远的她看着他举杯,看着他浅酌,看着他彬彬有礼,看着他诠释何为天潢贵胄。落杯有人斟酒,抬袖有人扯衣,身侧有美人柔美,护卫勇猛,却诚惶诚恐无一人敢与他对视,这种万人之上俯瞰万物的存在,怎么能是山村野地中的一抹温存可比。
天涯有尽头,思念未敢休,纵然君心逝,妾意仍未宁。惊觉皇太子投来的目光时,肖辛夷已绕过幔帐外,她是如何走出来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再走几步,就能站在她思念到骨髓中的人面前。
玄黑龙纹朝服在她眼前铺展开来,皇太子顾清鸿在经过最初的震惊过后,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仿佛中间隔的万道鸿沟只是她的错觉,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事实上,她脚下与他脚下所踩俱是平整光滑的青石板,无隔无碍。
“你何时来的。”高大的身形近在眼前,却没有了爱之深时情不自禁的拥抱。
“你走为什么不对我说一声,哪怕是留一封信。”
哪怕是留一封信,在面对他之前,肖辛夷都不敢相信她会卑微至此,留一封信便够了吗?
“放肆,见了太子殿下竟不下跪,还敢以你我相称,拉下去杖毙…”宦官尖利刺耳的声音被皇太子抬袖制止。
肖辛夷猛然睁大眼,这就是皇宫规矩吗?她见了他要下跪吗?
“她是阔儿的生母。”皇太子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奴婢该死,不知这位是…是…是小王爷的生母,请殿下恕罪。”宦官停顿片刻,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称呼,不知想到了什么,弯下去的脊背微微抬了些。
阔儿的生母,她只是他儿子的生母,连做他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肖辛夷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人和阿隐有着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息,但绝对不是她的阿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