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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我真的进了急救室。
阿信把我抱进小病房,“膨”一声飞踢一脚关上门,冷冷地说:“所有人都不许进来。”
世界好象突然安静了。
那么这个小房间,现在就只有我和阿信了?!
他走到床前,突然双手一放,我就重重地摔到了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回我是真的咳嗽起来,勉强睁开我的眼睛,苦笑道:“你怎么这样对待病人啊?!”
“少装了。”他低眼看着我,气鼓鼓的。
对哦,我忘记了他很可能是大明星的儿子,从小看妈妈演戏长大,我这么三角猫的工夫有点玷
污他的智商。
他突然弯下腰,和我的脸凑得好近。“你不是执意要走了么?”
“怎么?赶我走?”
“呆在这里,不怕吗?”
“怕,怕什么??”
“不怕我吃了你?”
“你敢?”
“难说。”
“你,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啊?!!”
他的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微笑,“因为现在发现你还挺可爱的。”
我嗖地把被子拉上蒙住脑袋,身子蜷成一团,“我累了要好好休息,你出去,快出去快出
去!!”
我真是自作自受,哎。
“阿信,这张《Sgt pee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的专集是BEATLES当年发片的珍藏
版,我在英国拍卖行上叫我的助理拍下来的;这是当年KURT当年创作时的手写版的吉他谱,是
他的真迹;这是我在意大利拍戏的时候,逛街时看到的梵高的小雕像,我觉得这小玩意很能给
人灵感,对吗?小渝?”白莉突然把问题丢给我,我赶紧点点头,生怕一迟疑或多说一句话都
会显示出自己的庸俗。
晚饭后,白莉拆着那些大包小包的,在我眼中简直惊为天人的礼物。
阿信坐在她对面,手顶在沙发把上捂着嘴巴,一副深沉得不得了的样子,看着透明茶几上各色
物品。我陷在沙发的另一端里,喝着悠姨煮的热奶茶。
天气一转凉,我就觉得身体里缺乏了某种元素,一定要用奶茶来补充才行。
我抬眼看看阿信,不管他和白莉是什么关系,对于这么多珍贵的礼物,应该发表些评论吧。
他也斜过眼睛来看我,冷不防地说:“还在吃,小心肚子再加一圈肉。”
我直接就把一口奶茶喷出来了,还非常准确地喷在了梵高的小雕象上。
幸亏不是喷在KURT的真迹上,不然我真怀疑他会不会后悔自己自杀。
白莉尴尬地笑笑,说:“这孩子就是这样,小渝,你别在意。”
我看着那沾着我的口水和奶茶的“梵高”,哭笑不得。
“哦,没关系,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恩,这个,小‘梵高’……”我笑笑。
“丢了吧。”阿信轻描淡写地说,站起来,往楼上走去,似乎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觉得,我是不是卷进了一惩自己非常无关的争端中,却无路可退。
白莉的脸色有些苍白,她那成熟的微笑如同圆润的玉珠一样,饱满得让她的这层苍白多了份让
人怜香惜玉的心情。
无论是儿子还是情人,都没有办法抗拒她那饱含着韵味的笑吧。
我看着旋梯上阿信冷淡而孤傲的背影,觉得很陌生。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白莉站起来,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风范。她就象在银幕上那么从
容和大方,一点都不做作。
我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地。
怎么?她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吗??
“MOLLY小姐,你这么快就走了,再坐一坐吧!!”悠姨赶紧挽留。
只有是有生命的物体,悠姨都不舍得放开。
“阿悠,还有这些孝子陪着你呀,我也该回家了。”她说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象在外
面玩累了玩倦了,终于想起久违的家庭一样。
这间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屋子,又要安静下来了。
我走上楼,经过阿信的书房时,不禁往里探了探脑袋。
房间里没有人,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把桌面上用绿茶压着的一打稿纸吹的哗哗作响。
我走到窗前,想把窗关上,看到楼下,悠姨送着白莉,她们站在一辆白色的流线型的车子旁交
谈着,同时抬头看向我这扇窗户,我用力地朝她们挥了挥手。
我能感觉到白莉温暖的笑意里,掺杂着那一束的无奈。
白莉钻进车子里,车子发动,转弯,掉头,最终远去,悠姨怔怔地愣在原地,一直望着车子远
去的方向。
阿信,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我的手就搭在窗沿上,不自觉地发呆。
背后一阵温热的气息传来,我吓得猛然回头,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然后有点恼怒地说:“你一
定要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吗??!!”
阿信就在我的身旁,没有回答我,看着楼下悠姨的背影。
他的表情,有点复杂,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莉,她是……”我好奇地问,看着他的侧脸。
他时不时散发出的贵族气质,是遗传白莉吗?
“如果我说她是我的旧情人,你相信吗?”
就好象有一记闷雷击中我,我僵硬在原地。
他戏噱地笑了,说:“你还真相信了?”
“你说是,我就相信。”我认真地说。
他的笑容没有了,看着我,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又笑了,带着一点玩世不恭的笑容,把目光移向窗外,“她是我爸爸的旧情人。”
“啊?”我是真的糊涂了。
“我讨厌她,她破坏了我的家庭。”他说着,很冷峻。
我在脑海里,快速地整理着他的话里传递出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