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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是她和容碌的婚礼,该多少?
时暖想到这里,忽然间没有了要继续试穿的兴致,脱下婚纱之后便提着包出去了,外面的阳光刺眼,时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眯着眼睛站在原地,眼前有半天的眩晕。
等到恢复了清晰的时候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依然是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季山。
容氏那么大的公司,时暖也不会愚蠢到,以为季山是碰巧会出现在这里。
她视线一扫,便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轿车,隔着车窗她似乎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人。
时暖绕过季山便要走,季山垮出一步,抬手拦住了时暖的去路。
“时小姐。”
时暖的脸色也不好,皱着眉头:“季山,我想说的,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时小姐。”季山依然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时暖不让她离开:“你知道容总的脾气,我只是按吩咐做事情,时小姐,您别为难我。”
到底是谁为难谁?
可今天若是不见容碌,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去见她的,时暖哼了声转身往路边走去,季山快步走在她前面,很知趣的帮她拉开了车门。
时暖微垂着视线看清楚了车厢内坐着的人,幽暗的光线内,容碌挑着腿优雅矜贵的坐在车厢内,衬衫扣子扣到最后,整个人身上依然散发着不容人靠近的冷气,他微微的合着眼皮像是睡着了,时暖只看到他那完美的侧脸线条,黯淡的光线中,他周身的气息依然压得人呼吸不过来。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时暖弯腰坐进去,坐在一处小小的角落里。
季山则是走到一边静静等着。
时暖手放在膝盖上,侧头看着车窗外面,容碌依然是保持着那姿势,没有动,风在徐徐地吹,树叶在哗哗的响,车内的冷气有些低,时暖抱着手臂觉得有一些冷。
到底她自己忍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率先张开嘴巴,开口:“容先生。”
容碌浓密的眉头不悦一拉,时暖深呼吸一口气问:“容氏那么多事情,难道容先生没有事情要忙?却来跟我这个不相关的人浪费时间?我希望有什么话,我们能够一次性说个清楚明白,别再浪费对方的时间了。我还得忙婚礼的事情,不管以前如何,我不希望未来我的家人和丈夫对我有什么误解。”
“婚礼?”容碌总算是舍得开口,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直都攥紧,握着,忍着,再忍着才没让自己情绪外露:“你觉得你跟杜慎行的婚礼能够继续举行?时暖,你当我是什么?”
“什么意思?”时暖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些危险的气息。
难道容碌知道什么?
不可能。
片刻,时暖便恢复了镇定。
但是她的肩膀被一道大力压住,时暖的身子被迫转动,她仰头便对视上容碌那双充满着危险气息的眼眸,五官深刻的俊脸上时候……密布着乌云?
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容碌是在气什么?
“你跟杜慎行结婚,问过我的意见?”
时暖秀气的眉头拧着,气极反笑:“我结婚,与你何干?”
说出口才觉得这似乎像是打情骂俏,像是气话了。
呸呸呸,她到底是说了个什么鬼?
“你确定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简单一句话,却不能不让时暖去仔细的深想,容碌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低沉的声线就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时暖的情绪漠然一沉,随即平复情绪:“自然,你若是就只为了跟我废话说这些,未免就是浪费时间。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手刚刚搭上车门,身子又被大力的捞了回去,下颌被掐住,容碌结实的身躯也一下子压过来,形成了强大的压迫感。
“时暖。”他的胸膛紧靠着时暖的胸口,能够感觉到时暖加快的心跳声,但是这女人到现在依然是平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