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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到病人。”
一个身着白衣长褂的医生的几人来到一个病房前,在门口郑重其事的对几人说道。
“咔嚓......”
打开浅绿色房门,冰冷的LED灯将空旷的白色病房衬的有些凄凉,一张白色的病床上直躺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 女孩左手打着点滴,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看起来伤的不轻。
“啊!你们给我滚!我说了我女儿不知道!不知道!我赔你们钱还不行吗?!不要再来骚扰我女儿了!给我滚!”
忽的,病房靠窗一个角落里窜起来一个中年女子,披头散发,面容憔悴,看着几人进来,便急的跳起脚大叫起来,也是把苟鹏三人吓得不轻。
那白卦医生见状急忙上前安慰。
“不是的,刘姐,你冷静一下,他们几个不是那个死者女生的家属,他们是学校安排来调查了解整个事情详细经过的,你先不要激动。”
那中年女子听罢后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随之又靠着床缓缓坐下,埋着头,微微有些抽泣。
“真的不好意思......各位,我是轩轩的妈妈,这段时间那个死者和那个精神失常女孩的家属经常跑到我女儿这里来闹,要我女儿一命赔一命,你们看,我都几宿没合眼了。”
女子边说边抬起头,用手理开面前的头发,三人才看到女人面色蜡黄,皮肤皱裂,眼眶深凹,着实有些凄惨。
“呃......阿姨那,我们能,问她一些简单的问题吗?”
“唔......”苟鹏才刚开口,那中年女子竟然呜咽了起来,“我也想啊,可是自从出事后,我女儿就像丢了魂一样,从住院时起就一直这样了,我怎么叫她都不答应一声。”
三人顺着看去,那女孩面容虽显憔悴,但是一呼一吸间都很是正常,只是那眼神空洞无物,一直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苟鹏慢慢走到病床前,用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见其依然纹丝不动,随后又用中指探了探女孩的人中。
“喂!你干嘛?”那白卦医生看到,急忙向前喝止住苟鹏。
苟鹏却丝毫不理会他,撤回手,对一旁看稀奇的两人道。
“宝来,把八卦镜拿出来。”
苟鹏左手接过八卦镜,右手中指与大拇指掐诀,口中喃喃念叨。
“抚魂安魄,与道合灵,通气养真,气脉安宁!”
念罢就欲将八卦镜探出。
“喂!你搞什么!不行!”那白卦医生见状急忙冲了过来。
“胖哥!”
苟鹏大叫一声,只见胖子直接佝下身,两只手从那医生两腋下穿过将其环抱扣住,那医生本就较为瘦弱,被此一抱,根本动弹不得,只顾张口大骂,赵宝来也急忙去劝住女子的母亲。
“没事,阿姨,我这兄弟乃是青城山天师座下的大弟子,这次学校专门请我们几个过来一看究竟的。”
苟鹏顾不得他人感受,此时已将八卦镜伸在女孩的眼前。
“啊!”那女子母亲一声尖叫,眼看着那八卦镜,浑身开始剧烈颤抖,惊恐万分!
众人随之望去,却见那铜镜中一个憔悴消瘦的女孩不断在镜中走来走去,徘徊踌躇,细看之下,确是与病床上的女生完全一个模样,只是镜中女孩眼神不似这般空洞,而是显得惴惴不安。
“喂!”苟鹏盯着镜中女孩,一声大喝,那女孩一个激灵,从镜中看来,当她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孩时,突然瞳孔放大,嘴瞬间大张!
“啊!!!”
一声尖叫声随之传来,刺得众人耳朵生疼,随后却惊讶的发现那惊叫声竟然是从病床上的女孩口中发出,那女孩不何时恢复已经了正常,此时双目圆瞪,口大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像是刚看到了什么极其令人生畏的事情。
“哇......”看到中年女子后,那女孩毫无预兆的放声大哭,不顾手臂上的针头,一下子扑倒在了中年女子的怀里。
“妈......妈......呜呜......”
那中年女子听后也是应声哭了出来,只留的那白卦医生,一脸吃惊,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苟鹏收起八卦镜后,对相拥的两母女说道。
“没事了,阿姨,她只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魂魄在体内乱撞,我刚刚已经用八卦镜帮她六神归位了。”
“唔唔......谢谢你,酗子,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她刚刚魂魄归位,想必非常虚弱,只需多加照料便好,我们还有其他要事,先行告辞了。”
说罢苟鹏拍了拍两人便径直朝门外走去。
临走时,胖子拍了拍那怔住的白卦医生。
“怎么样?傻了吧?医生......”
三人再到达精神病院时已是将近黄昏,此时本已过了病院探亲时间,奈何三人通过神通广大的乙方搞得了几个公安证件,所以便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另一个女孩的病床前。
只见那女孩与省医院中的情况倒是相似,面容憔悴,眼神空洞,不同的是这个女孩一直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双膝,口中一直念念叨叨,脖子上还有一条肉眼可见的明显红色细痕,像是有什么常年佩戴之物被强行拉扯了下来!
“放过我......放过我.......”
苟鹏看了一眼,右手食指弯曲,探了下女孩鼻息,随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了?苟子?要用八卦镜不?”
赵宝来看到苟鹏站在病床前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用了。”
说罢看了一眼门口眼神怪异的护工,压低声音对两人说道。
“这女孩怕是难救了,她三魂已被强占驱除体外,八卦镜怕是早已寻不回她神魂了。”
胖子听罢双手紧握,心里暗急。
“那怎么办?苟子?我们必须要救活她啊,刚才那个医院的女生你说她身体不适不便多问就算了,这个再黄了的话,我们就真的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我知道,胖哥,不过,你我在此也是干着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没听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典故。”
“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