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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林香拉走了,分别了有三年,这女子依旧显得活泼,喜好一点没变。
得知此次展出的青铜器有多件是以各种动物纹为装饰图案或者以动物为造型的带扣、饰牌、饰件等,造型生动,特征鲜明。此外还有为数众多的车马器、兵器、工具及生活用具等珍品文物亮展。
两千年前的文物对于穆凡来说很枯燥,不过他脖子上的一块长命锁却也是这样的文物。并且,他认为是这东西导致他会飞,长命锁是个神奇的宝贝。
只是多年过去了,他找不到关于记载长命锁的古书籍!
接近正午,穆凡买了一份报纸,是关于“旅行者2号”的报道,据报道从今年4月22日开始,“旅行者2号”突然出现“故障”,“旅行者2号”可能已在太阳系边缘遭到了外星飞船的拦截与“劫持”!
穆凡静静放下报纸,思绪完全在“旅行者2号”身上,这时候一旁的林香正好接过一个电话,并且打断了他。
达尔文,一位混血儿,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据说父亲是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的后裔,其父家境殷实、富甲一方,但风流成性。他从小跟着母亲回了中国,最近这三年一直在钻研“人无横财不富,怎样才能以小刀锯大树的道理。”
约定了时间,达尔文与穆凡三人一齐在博物馆外的一家餐馆相聚,他要宣布一件大事,是关于今年的同学会,由于每年参加同学会的人寥寥无几,分别三年的同学并没有真正聚在一起。
毕业之后每个人都忙着实现自已的理想,只是在社会上屡屡碰壁,有人一事无成,郁郁寡欢,有人丧失了一腔的热血,显得很颓废,有人遗忘了当初的理想,回归平淡,在夜里细数这些年遇到的挫折与硬伤,夜不能眠。
最后很多人大彻大悟,一个人活在世上,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我们首先选择的是生存下去,这样才有机会实现自已的理想,而当我们一次次的失败后,才恍然大悟,理想可能只是少年轻狂的一个梦而已。
当然也有人成功的走出了那一步,他们活的很有成就感,他们认为金钱只是获取物质生活的一个工具,他们赚的钱并不多,却向别人证明这是属于谁的年代。
三年了,大家都稳定下来或找到方向了!
几日的时间不见,达尔文还是一身蓝白衬衫,一件银灰色长裤搭配,他身高只有一百七十公分,除却那双水蓝色眼睛外,没有半死西方人的相貌特征。
“咦?达尔文你这身衣服有点眼熟?怎么还有点味?”
林香记得收到达尔文通知时,也就在前天见过这一身服饰,当时她觉得很合身达尔文,甚至觉得很帅,还张口夸赞了一句,美女的夸赞一度让达尔文飘飘然起来。
“哎,我就一身衣服,穆凡你借我点钱,让我变帅。”
穆凡觉得心疼,这家伙自从回国不久连母亲也逝去后,从小到大不知借了他多少钱,据林香说过,几年前达尔文一次酒后吐真言道,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坑了穆凡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也不知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
三年未与林香见面,达尔文转了转蓝色的眼珠子,看了看林香,又瞅两眼穆凡,突然对着穆凡一阵傻笑,这货一穷二丑没有哪个女人看得上眼,趁林香不注意坏坏地冲她笑了笑,他单手往下一切,那意思只要穆凡不上,他就要横刀夺爱。
林香当场发飙,扬言要与达尔文“单挑”,输的人晚上请客。
“单挑?我可是柔道黑带,很强的哦。”达尔文挑了挑双眉,不怀好意地说道。
“台球。”
林香咬牙,拽着他到了附近台球室,这项三人都极其酷爱的运动,闭上眼睛都能在这座城市找到任意一家台球室,只是达尔文三场下来后,三战三败,输的一塌糊涂。
“服输了吧,啊达。”
“嗯?不算不算。”
“怎么不算了。”
达尔文眼珠子乱转,想着怎么找借口糊弄过去,看着气呼呼的林香,她闪闪发光的披肩柔发中,在淡淡入鬓的蛾眉问,在碧水漓漓的眼睛里,达尔文一时间口水长流。
林香双眼忽闪几下,缓缓开口道;“是不是这球杆太老、洞口太小、桌子太高,你状态不好。”
达尔文忙不迭点头:“是是是。”
穆凡:“……”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在遥远的宇宙中,“旅行者2号”在太阳系边缘突然失去了与地球的联系,故事也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