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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到他面前,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继续抬头与她对视,“只有我一个吗?那太好了。”
在他们两人目光传情之时,另一群人走上了望月楼二楼,走在最前面是顾长安,他一上来就撞见此番情形,既疑惑又觉得有趣。
他走路无声,连秦凤歌项天歌两个细作都没有察觉他上楼了,直到景懿和长乐莽莽撞撞的步子声传来,他们才慌忙放开手,规规矩矩地坐着,还以为是寻常的客人,却听见稍显熟悉的笑。
顾长安靠在楼梯的栏杆上,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窗前的两个人,对秦凤歌眨了下眼,看项天歌的眼神却很不友好。
项天歌早就注意到了他游荡在外,而且是得昭明公主准许,项天歌可不敢以此生事,并且负责协助昭明公主监管长安的他还得保证此事不会被有心人知道利用,帮着苏苏景宁圆宁王在风华宫闭门养病的‘谎’。
景懿和长乐上来了,同样见到了他们,向秦凤歌尴尬地见礼,“明仪皇姐……”
秦凤歌看了眼他们,微笑点头,起身向顾长安走来,跟他打招呼,“老哥,别来无恙?”
顾长安在心里吐槽,“什么别来无恙?昨天咱们还一起在罗云门受训,只是你不知道那是我罢了。”
他点点头,凑近秦凤歌,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你老哥很好,倒是你,一段日子不见,没想到老妹你长出息了?小恋爱谈得很美嘛?”
“老哥又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了。”秦凤歌看他瞧项天歌的眼神就明白他在打趣自己了,终是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
项天歌以为顾长安是看见自己勾搭他的‘未婚妻’而不悦,又瞧见他们俩这热络的样子,心中吃醋,冷淡地对他施了一礼,留恋地望着秦凤歌,就此告别。
景懿和长乐去一旁坐着了,顾长安继续取笑秦凤歌:“妹啊,你的审美越来越差了怎么搞?有你老哥这么个大帅哥在这杵着,你竟然能看上他?”
“你别瞎说,我才没有。”秦凤歌连忙否认。
顾长安不依不挠:“没有最好,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连公主都敢调戏?你小心着点吧。”
秦凤歌笑了,侧头看向他,挑眉道:“你怎知是他居心不良,而不是我别有用心呢?”
顾长安看着她潇洒离去的窈窕身姿,转而开始为项天歌叫苦,甚至还觉得项天歌与自己同病相怜:“呵,作孽的玄武啊。”
他向酒桌走去,有一句没一句地唱着:“我本世外散淡人……无牵又无挂……怎得今生偏又遇着她?”
朝廷早朝是三日一次,不用上早朝的日子,官员们每天都得按时到官署点卯办公,往常让他们做到‘按时’很难,尤其是懒散成性的吏部官员。但是近来,吏部官员反而是最规矩的,因为他们前几日开始正式执行长孙丞相数年前制定的官员仪制奖惩条例,本来这个规制是被官员们用来当笑话的,直到吏部侍郎项长春以身作则。
项长春自那天被项天歌骂过之后就学乖了,上朝署事都是按时暗点兢兢业业,那一个早上也真是走了霉运,赶去官署点卯的路上,他的官车车轮轮轴莫名断裂,项长春差点摔个半死,然而更吓人的是,随从把他扶起来之后,他看见一辆马车向他而来,停下后车边侍女撩起纱帘,昭明公主苏景宁出现在他面前。
“项侍郎怎么了?”她笑问。
项长春慌忙下跪行礼,向她解释情况。
苏景宁听着,面色冷漠,只望了望天色,问了句时辰,莫离回答了。
她问项长春:“项侍郎,这是不是已经错过你应该到署点卯的时辰了?”
起先项长春还不解其意,只答道,“是,下官冒失,这就赶去官署……”
她没打算就此放他走,问他道:“我听说五年前,长孙丞相制定了新的官员仪制奖惩条例,其中对官员点卯迟误是怎么规定的?”
苏景宁问项长春算是问对人了,因为每次上面要制定与官员有关的规章都会第一时间让吏部去制定,然后经过三司会议,修改调整完,南帝或丞相准许颁布之后,又会交到吏部,让吏部侍郎廷执行,然而吏部总有理由搁置或推延执行,这个理由还得吏部侍郎想,为了想一个理由,他必须得把其条例通读熟悉才能找到可以用来诡辩的点,往往条例是他自己撰写的,他找理由并不费劲,然而五年前是长孙丞相亲自制定这个规章,刚上任的他读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用来推拒执行的理由,幸好那时候吏部尚书崔言之急中生智,上书谏议将整改科举作为吏部第一要务,长孙丞相同意了,然后他们找到了理由推延整改科举,顺便推延了这一规章的执行,长孙丞相催了几次,但是渐渐地,政事堂和吏部的杂事越来越多,直到如今恐怕连长孙丞相都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官员们就照常肆意妄为,不守规章,南晋官员甚至将‘调整官风’‘约束官员’相关的话语行为都当作了笑话。
项长春似乎意识到苏景宁想做什么了,他只好坦白,“回殿下,规章言明,官员若点卯迟误,一品官员杖责二十,二品官员杖责十五,罚三天月奉,三品官员杖责十下,罚五天月奉,四品官员……杖责十下,罚八天月奉……可是,殿下,这一规章还未正式颁行啊……”
她轻笑一声,理所当然道:“那就去颁行吧,吏部侍郎大人。”
项长春可以说得上是大彻大悟了,咬牙点了头,这就辞别昭明公主,带着随从,抱着文书,急匆匆地往吏部官署跑,掩不住脸上的喜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争着去领赏的。
到了官署外,他停下来冷静了下,吩咐随从:“今早我们谁也没见过,记住了吗?”
这些随从都是他的家奴,侍奉他多年了,第一次见他如此严肃待事,也都知道怕了,连忙应着,答应保密。
项长春看着吏部大门,正了正衣冠,深吸一口气,双目睁大,俨然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踏进了官署。
他吩咐一直闲在的执礼官,在侍郎廷当众对他行杖,引得大半个吏部的人都到侍郎廷外张望来了。
他第一次受这种的苦,刚打一下就惨叫连连了,他还让主簿取出那取出那卷已经落尘的规章,当众诵读。
听着他的惨叫声和主簿的诵读声,吏部人甚至分不清楚哪种声音更让人害怕。
他们都知道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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