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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姚清伊在白宸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姚清伊抽出的剑后，转头对青羽说了一声，“别拦着。”
剑首笔直的刺进了白宸的胸膛。
他却笑了。
“心情可有好一些？”
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的眼角微微扬着，就像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拥入了怀中。
“你，怎么不躲？”
姚清伊有些吃惊。
“你不是说，见我一次杀我一次吗？这样，你可会开心一些？”
他胸前绽开的那抹红越来越耀眼，他依旧在笑。
若这样你能少恨我一些，你多捅我几刀亦无妨。
不知道为什么。姚清伊看见这样的白宸，倏地下不去手。
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可是有一句话却愈发清晰起来，“如今看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姚清伊越想，思绪越混乱，再看白宸的时候，竟慌乱起来。
“先留着你的狗命，下次让你生不如死。”
姚清伊猛的把剑拔出来，转身想走，却被白宸先一步握住了手腕。
“清伊，你要好好的。”
“我自然要好好的，没有你这种败类，我活的会非常好。”最后几个字，姚清伊的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她厌恶的把手从白宸手中抽出来，白宸因伤未好全，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他看着姚清伊的背影慢慢离开，直到消失不见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失落的低下头。
青羽急忙把白宸扶起来，靠近他时，听见一句低不可闻的“如此，甚好。”
你过的好，我便开心了。
你想杀我，我便让你杀。
你想让我生不如死，也可以。
只要，只要你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