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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梁帝气得什么都不顾了,追着太子就要杀人,“杀了他,朕重新立太子!要他这样丢人现眼的东西活在世上,我大梁才是真要乱了!”
外面噤若寒蝉,里面鸡飞狗跳。
谢贵妃吓得连连惊叫,不断后退,只留下梁帝和几个禁军继续拉锯战。
倒是太子此刻茫然间稍微清醒,一看来人,不由顿了一下:“父皇?”
不过他这一声喊音尚未落下,梁帝已经粗着嗓子又吼:“闭嘴,朕不是你的父皇!你这个无君无父的孽障,朕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你这么个混账儿子!你是来讨债的啊你!你还敢叫我?”
太子似乎有些迷糊:“什么啊?”
他说着,下意识偏头一看身边那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美人儿,方才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又瞬间消失,唯有一股热流疯狂从下腹处升腾,让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
他猛地一翻身。
梁帝大概猜到这狗东西不仅敢私会冷宫弃妃,甚至还用了什么助兴的药,一时又气又恨,提剑又要杀人。
那女子却哭喊着叫起来:“不是,不要J上,皇上救命!太子殿下他,他疯了……啊,嗯……”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过分甜腻的声音简直叫人不能忍!
梁帝气得火冒三丈。
自己的儿子不能杀,他换个人杀总行吧?
那美人儿还在边说边被弄得不断呻|吟的当儿,梁帝瞪着眼睛一下冲到了她跟前,提剑便刺,不过瞬间的工夫便让她从美人变成了死人。
一旁的禁军吓了一跳。
谢贵妃更是着急忙慌地直接跑到了屋外。
只有薛皇后满脸苍白站在那里,看着那女子的身上不断喷洒出献血。
转过身,她看向惊如小鹿一般的谢贵妃,惨笑一声:“真是好道行!”
万念俱灰,大概就是此刻的心情,薛皇后本能地往前走了两步,蒋梦云远远看到,连忙开口喊道:“姨妈,不可!”
薛皇后却反而猛地往前直冲,眼看着便要撞上梁帝手中的长剑。
谢贵妃眼睛微微一眯。
梁帝却听到了蒋梦云的声音,下意识一抬手,那剑虽然划到了薛皇后的胸口,却到底偏离了心脏的位置。
好了,蒋梦云想,无论如何,薛皇后收留她的这番恩情,她已经报完了。
至于那灭门之灾,这一回,她大概也有了方向。
狐狸总不可能永远藏住尾巴,有些人的野心也已经昭然若揭。
真不枉她早就发现异常却选择按兵不动,也不枉她默默忍受了紫儿和芍药那么久的胡搅蛮缠,更不枉她静静地站在远处,默默看她们演了这么一趁戏。
薛皇后身上的衣衫瞬间被鲜血染红,她眼中带泪,面上却带了笑容。
梁帝也慌了神,显然没料到薛皇后竟会做出这种极端的事情来,若不是蒋梦云适时喊了一声,他今日可就是亲手结束皇后的命了!
连忙伸手扶住,梁帝急急道:“你这又是干什么!”
薛皇后疼得闷哼了一声,眼睛去看向了门外的蒋梦云:“真没料到,事到如今真正关心本宫的,竟然是你。”
她笑了笑,之前本就哭花了妆,此时再也掩饰不了因失血过多而显出的苍白脸色:“相信本宫,我真的从未和敌国有过任何书信来往……”
蒋梦云往前走了两步。
薛皇后却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又看向梁帝道:“臣妾罪孽深重,将太子教成了这副样子,已然无颜面对祖宗。可陛下明察,太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究竟是谁……”
她白着脸,如此虚弱,倒是比往常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多了不少说服力。
梁帝忍不住皱了眉头,多年夫妻,即便再没有感情,此刻瞧着人成了这副模样,心下也觉得凄惨:“你先别说话了。”
他转头下令:“来人,传太医!”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你们先将那贱人裹着拖出去,别丢在宫里头,到城外寻个乱葬岗扔了!”
说到这里,梁帝又觉得气得不行:“畜生!”
他骂了一句,到底没再提剑胡乱杀人:“帮太子把衣裳穿好,别再让他丢人现眼!”
薛皇后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就要晕过去,梁帝本还想再骂,霎时闭了嘴。
“你如何了?”他提醒道,“千万别睡。”
失血过多,有时候在战场上也是如此,若能撑着尚有一线生机,若是撑不到,也许一睡便是永别。
薛皇后摇了摇头,又笑起来:“臣妾无妨,臣妾便是死了……也是应该的。”
谢贵妃冷了脸,死到临头居然叫她想出一招苦肉计。
这姓薛的,果然没那么好对付。
不过即便如此也无妨。
薛皇后的企图很明显,就是要让皇上念着这点情谊,别伤了太子,却根本不可能翻身再来对付她。
就好像祁王虽然这次莫名逃出升天,也一样于她无损。
只不过要搭上一个紫儿,因她的证词有假,可那只是她对墨子祁爱而不得由爱生恨胡说八道,如此而已。
至于那冰儿,便自然而然成了明冬杀的了。
薛皇后依旧躲不掉,而这位太子,也依旧走到了尽头。
至于这位皇后娘娘想要彻查是谁给太子下了药,想要以此推脱罪名,谢贵妃笑了笑,那她也实在太不了解男人,太不了解皇上了。
禁军得令纷纷行动起来。
外头的宫女内侍跪了一地,梁帝唤了明春来替他,站起来身,冷冷的瞥了一眼被人压着的全福道:“你可知罪?”
全福这回却没苦脸,而是难得轻笑起来:“老奴让恶人钻了空子害了太子,罪无可恕,这便……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