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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就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和你失去联系,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解决。”
“什么地方?”
“虚无之地……那是原族的叫法,如果用九大州部的叫法来说,便叫做——成神之路,通天塔中。”
“——嘶!”
双眼不可思议,毕竟通天塔中的成神之路到底有多可怕,光是从自己残存的一些记忆片段中,就已经耳闻其名。
“那我该怎么办?”
“尽量靠你自己动手解决问题……现在我就告诉你……”
“你还记得吗?那一次你拯救你的母亲……若是你稳定好自己的情绪,便会想到我所说的方法——心肺复苏,金针落穴,双法齐下,便可救其性命……”
既然得到了法子,罗修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下去,于是准备离去,就在这个时候,谁料扁鹊却发话了。
言语之中,流露出迫切的心情,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却依旧被他敏锐的察觉道。
“被选择的召唤者,你何时准备完成“击杀纪楠生”的任务?”
“快了!待我这次将他救醒,便准备完成任务……”
“那就好!”
扁鹊点了点头,随后陷入了一阵呆滞之中,双目之中黯然失神。许久过后,他见到罗修还未离去,这才询问起来。
“难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那个让你放不下的人到底是谁?”
“徐……福……”
扁鹊不语,随后二字轻声吐出,大手一挥,下一刻罗修的意识之火转眼间便消失在这个世界。
四下无人,他凭空变出一坛烈酒,望着那片天空中曦月,豁然见他满是愁绪的抬手向着嘴中灌下。
眼神复杂,或许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挣扎。
借酒消愁,酒水下肚,他借着酒精的麻木下,仰天嘶吼,尽情一吐不快道。
“为什么让我爱上我的师傅……”
嘶吼声中,满是愁绪,原来他一直爱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傅徐福。
同性之恋,他对他的爱,注定他一人苦苦受着煎熬。
嘶吼过后,他的情绪渐渐平稳,酒水下肚,他呢喃自语。
“谋杀中幸存的人适合生活在白夜,用浓墨的黑暗伪装自己,与人世间情爱所斩断,应该不再触碰烟火,应该不再颔首沦陷,像一把淬满毒药的匕首,光芒幽冷乖张,可遇到了你,我宁愿把毒药换成蜂蜜,医毒并施,可否治一治你不爱我的心……”
寒风之中,罗修双眼满是悲伤,借着醉意,他豁然起身,走到血海一旁。
一步……一步……他缓缓踏入血水之中。
那蓬松飘逸的短发在微风中摇曳,剑眉之下,犹如浩瀚宇宙所形成的眸子倒映着一片猩红,紫红色的围巾在寒风中哗哗作响,飘逸中带着一丝孤寂的韵味,全身散发着滔天的悲悯之意。
步伐之下,血水直接没过了他的膝盖……腹部……胸口……额头……
就在血水蔓延到下巴的那一刻,他早已醉的一塌糊涂,此时那些尽数压抑的思念直接化成血泪,一行一行顺着眼眶涌出。
血海之底,他尽数卷缩在一处礁石上,双眼凝视其前方。
此时依稀可见,在他的面前正竖立着巨大的石像,五官模糊随看不清模样,但是却能依稀辨别在石像前正离着硕大的字碑,上面这有他请手刻下的“徐福”二字。
石碑之外,罗修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有事在身,没有多想,随后意识脱离了意识之火,直接回归肉身。
官道之上,罗修缓缓睁开双目,他打量了一眼那盏仍旧燃烧着火焰的灯盏,他知道自己其实并未花去多少时间。
心肺复苏,金针落穴,对于继承了扁鹊的部分医学记忆,自然知道一清二楚。
他再次将他褪去长裤和鞋袜,全身上下只是保留了一件遮羞用的短裤。
脸色凝重,他在巴掌大的针包中取出一根一寸六分的金针放在火焰上反复灼烧后,这才以着眉心未落点,在金针距离额头还有一拳的长度时,这才戛然停顿。
他手臂悬空,右手的拇、食、中三指捏住针柄,和握毛笔的姿势一样,拇指在内,食、中指在外,无名指和小指略微翘起,屏息凝气,将全身精气神集中于腕指,针身垂直于眉心捻进,左右轻轻以一百三十度为限额。
“印堂……”
罗修喃喃着轻吟道,凝神静气地运用着捻、转、提、插四种手法,有过上次的经验,这一次的手法更加娴熟和连贯。
“神庭……太阳……四百……天鼎……扶突……禾髎……迎香……任脉……”
金针落穴,一刺即入,全神贯注之下,他额头渗出密集的冷汗,后背早已彻底湿透。
“涌泉……”
最后一针而下,他那颗悬着心脏终于平稳下来。
此时,他已经能感受到原本声息全无的瘦虎开始有了一丝好转,原本骤停的心脏忽而轻微跳动了一下。
“果然有效……接下来就是心肺复苏了!”
呢喃自语,罗修双腿跪在瘦虎身体的右侧,一手按住他的额头向下压,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向上抬,直到下颌与耳垂的连线垂直于地平线。
见到气道已经完全被打开,他取出一条原本其母亲为他准备的丝制手帕,他将手帕盖于他的嘴巴之上,随后捏住他的鼻子,深吸气之后用自己的嘴巴隔着手帕,包住他的嘴巴,向他的口中呼气。
两次吹气过后,见他胸廓一起一伏,他连忙伸手摸向了他的颈动脉处,见到仍旧没有任何跳动,这才双手交叉,按在胸骨下部两**之间。
向下按压,继而吹气,反反复复。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瘦虎的心脏逐渐的恢复了跳动,此时此刻,罗修这才放心心来,随后便是向他的体内灌入‘药力’。
‘药力’入体,开始修复起他那因为休克所损坏的器官,甚至就连他从小修行所落下的恶疾和潜在毛病一一被它所修复和吞噬。
肉眼可见,他面色红润,伤口处的肉芽在一阵生长过后,厮杀所留下的外伤尽数愈合,就连疤痕都不曾留下,不光如此,以前厮杀所留下的遍体伤疤也悉数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