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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祁瑶想着反正是梦，直接扑到商瑞怀里，傻兮兮地笑，“终于让我捉住你了，我要把你抢回去。”
商瑞一脸黑线，看不出来祁瑶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把他抢回去，亏她想得出来。
“我就在这，不跑。”商瑞想了想，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你热了吧？我帮你洗澡怎么样？”
“哗——”手还没伸出去，凉水直接把他浇了一个透心凉。原来是祁瑶不小心碰到了花洒的开关。
“......”商瑞觉得他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你真的是商瑞吗？”祁瑶问，“商瑞明明没有表情，你的脸怎么这么黑呀？”
商瑞把淋雨关掉，有把淋湿了的头发抹到后面，水顺着鬓角躺下来，他笑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该和你说这么多。”
商瑞黑着脸把祁瑶的试衣服换下来，别过头简单地给两个人冲了冲。除了在生意场上，说他什么时候没表情了，他又不是他大哥。
好吧，他谈判桌上装面瘫是他和大哥学得。
水声停下，商瑞把祁瑶抱回了床上，这女人一直不老实，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我们在一起了是吧？”祁瑶抱住商瑞，“你忍着干什么？”
弱弱的声音回荡在商瑞耳边，商瑞轻喘了一下，柔声说：“不是，我是真的。”
从来都只有女人讨好商瑞的份儿，他从来都不知道温柔是什么，但是今天有了例外。怜香惜韩，他想都没想过。
祁瑶没有商瑞那么多心思，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或许是美梦成真，她把头埋在商瑞的颈窝里，始终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