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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指了指挂着的干粮袋子,“带了,凤儿,回去睡吧,天亮你姥姥就来了,别害怕。”
“哦。那你们给小弟看好了病早点回来。”
阿爹叹气的声音四凤听的清楚,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把他们送出院门口,看从昨天就一直阴沉着脸的阿娘朝她摆手,示意她回家栓好门,四凤才赶紧回去。
真就跟阿爹说的一样,天刚刚亮,二姐饭没有做好就听见姥姥叫门的声音。
三姐在床上趴着,二姐不让她起来,四凤一听是姥姥的声音高兴地蹦跶,开了门接过姥姥手里的包袱,“姥姥,你咋还带着包袱来了?”
姥姥把四凤的辫子捋了捋才说:“给你带的好吃的。”
四凤一听拿着闻了闻,香甜香甜的味道透过那层布只窜进鼻子,四凤的口水咽了两下才能开口说话,“快回屋里,二姐快把饭做好了。”
包袱放桌子上的时候磕的一声响,四凤打开包袱一看,可不正是前两天阿娘给姥姥送去的罐头,这罐头兜兜转转又被姥姥拿了回来。
姥姥把头巾取下来弹弹裤脚的尘土,看家里少了一个丫头,问二姐,“你家三丫头呢,这么早就上学堂了?”
“没有,她在里屋躺着呢。”四凤把罐头插了给她姥姥吃。
姥姥哼了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几个牙印,四凤这才敢把剩下的半块放进了嘴里,砸吧着嘴巴说:“不是,我三姐被我阿娘打的下不来床了。”
“该打,整天啥活不干就往学堂跑,真当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
二姐从姥姥进屋叫了声姥姥之后就不敢再说话,听姥姥发脾气骂人更是一句也不敢回,也就四凤傻乎乎地跟看不见姥姥凶巴巴地脸就会死似的往她跟前凑。
三彩本就屁股疼,疼的一夜没敢翻身,趴地胸口疼,又不能上学,心里又委屈又憋闷,被姥姥这么一说更是气的咬牙,但又不敢出声,只当没听见。
中午的时候又有人赶着马车来请姥姥,说是家里要做花盘糕点,这花盘糕点是嫁闺女一方的重要陪嫁,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做这个花盘糕点的大娘要是一门亲戚里的长辈,还必须得儿女双全,能把花盘糕点做的极为好,因为花盘糕点做的越好越能证明这闺女手巧,将来嫁过去才能持家。
姥姥以前是大家小姐,至于为什么变穷了,四凤也没问过,因为不敢问,阿娘说过不准。
不过这十里八村的人没有比姥姥更能做花盘糕点的,这手艺不是大家的也学不会,一是没人教,二是名门望族哪里那么多。
姥姥叫上四凤说:“走,跟姥姥一块去。”
四凤不肯,说还要下地干活,姥姥却是把四凤拉到了车上坐下,那来请的人只看一个乌黑俩辫子的俊俏姑娘上了马车,忍不住夸奖:“这姑娘长的俊俏,大娘真好福气。”
四凤这几个姐妹里就数她最周正,姥姥听人夸四凤长的好,心里更是高兴,“哪啊,也就这样,不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