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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叮咛万嘱咐,姥姥就差让二姐把她要说的话背下来了,才让二姐揣着那颗吊起来的心慌慌张张来了四凤的家。
要不是怕被人看见说闲话,阿爹肯定过来,趁着天黑他把二姐送到了阿肆家的村口才走。
二姐守在四凤床前几个日夜,阿肆的娘看着床上躺的新媳妇更是着急,莫非真被算命的说准了,自家儿子没有姻缘命,有也不长久?总不会就这么一病不醒吧?她的孙子还没抱上呢,这可怎么行。
转头看看哭丧着脸的阿肆,阿娘心里喊了声苦命的儿子,不断念叨了观音娘娘,千万给她把这个媳妇留住,刚成亲第二天新媳妇就病的说胡话,就是再想娶填房怕是也不好说了。
所以四凤醒后性情大变这事阿肆的娘也没在意,不管怎么说,人醒了,能吃能喝好好地就行,,再看看只要四凤在跟前就乐呵呵的阿肆,阿娘也就没什么大的不满意,有时候实在看不过,刚要说什么就被自己男人劝下了。不喜欢笑也没关系,不叫她阿娘也不要紧,只等着给她老贺家生个种就算扯平了。
四凤醒后的那个晚上,二姐以要照顾四凤为由,没让四凤再和阿肆同房,否则后果如何二姐不敢想象。
阿肆也没多想,现在老婆裁了就行,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跟四凤分开睡,但也只能去阿爹阿娘院里。
两姐妹一夜没睡,二姐反复斟酌姥姥交代的话最后也没想到究竟该用哪种语气最合适,只能生硬地一字不漏都跟四凤说了,说话的时候心里跟被刀割一样的,古时候的威逼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不过这般,重重酷刑折磨着二姐和四凤,俩姐们实在受不了,又怕哭声惊动了别人,只能蒙在被子里呜呜哭了半夜。
“二姐,你说阿枫为什么骗我?”四凤的委屈压的心口疼。
“骗你?”
“他为什么骗我?他说他叫贺枫,根本就不是,他为什么骗我。”
“没有,四凤,阿枫没骗你。”
“什么没骗我,你不知道,二姐,那天我见他了,他们是兄弟。”想到新婚第一天的那个早晨,阿枫和阿肆亲热的模样,四凤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珠子,识人不清,要这俩眼还有什么用?
刚要为阿枫解释的二姐听了四凤的话也是一愣,兄弟?什么兄弟?
“四凤你说什么呢?”
四凤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点不落地在二姐眼前放了电影。
阴差阳错,也好。
既然四凤已经跟人家入了洞房,再说什么也晚了,二姐索性闭紧嘴巴,二个贺feng的事一字不提,只跟着四凤一起后悔认识了阿枫。末了又有点犹豫,二姐心虚张了几次口还是决定不说。
二姐知道四凤心里肯定特别委屈,实在害怕四凤想不开,最后咬了咬牙把阿娘的话转给了四凤:“阿娘说了,你要是敢退婚不跟人家过日子,她就抱着咱们小弟一起跳到村里的井里,让你一辈子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