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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时小宝哇哇哭起来，“乖宝醒了，是不是饿了？让阿娘先看看是不是尿了？”
二姐没再说话，叹气去拿尿布，看着四凤给小宝换。
“阿肆什么时候回来？”
“二十七，他说二十七，谁知道呢。”
说是腊月二十七回来，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贴对联的时候阿肆提着东西回来了。
人还没进门就听见外边的喊声了，“媳妇儿，媳妇儿，我回来了。”
四凤抱着孩子站在屋门口，，还没带看清楚阿肆傻笑的脸，就被连着孩子一起抱进了怀里，伏在阿肆胸口听见他说：“想死我了。”
等四凤从他怀里抬起头，越过阿肆的肩头，对上了阿枫的眼。
“行了行了，这还有外人呢。”阿枫笑着咳了声，拿着东西越过四凤和阿肆进了屋里。
四凤抱着孩子到一边，“你们......”竟然不知道该问什么。
“大哥买的东西多，我就送过来了，那你们说话，我走了。”
“坐下喝口水吧。”四凤抱着孩子去倒水。
“不了。”阿枫看了眼神四凤的背影，走过去，逗了逗小宝，“我看看我干儿子就走。我抱抱，胖了。”
四凤把手在衣角上蹭了蹭，总觉得阿枫是故意的，她竟然想到了那天在医院的病房上，那天她的手背也是这么被指尖滑过的，不知道那次是不是阿枫。
阿枫抱着孩子逗了一会儿，阿肆接过去说：“我还没抱上呢，赶紧让我抱抱。”
“你有的是时间，你抱吧，我走了。”
阿肆抱着儿子跟在阿枫后边：“我送你。”
“不用了，外边冷，你别出来了。”
“那让你嫂子送送你。”
阿枫跟没听见一样已经出了屋。
四凤看阿肆逗着儿子没动，只能跟着阿枫出了屋子。
两人走到院门口，阿枫说：“你瘦了。”
四凤愣了愣没有说话。
阿枫见四凤不搭理他也不恼，只是接着说：“那个红袋子里是给你带的。”都是以前提过要买给你的东西。这话阿枫没来的急说就被四凤打断了。
四凤回了句：“......谢谢。”
......不知谁家放了鞭炮，倒是没有吓到这两个人，衬托的此刻反而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回去吧。”没什么好交代的，就这样吧。
“嗯。”
阿枫正要转身走，好巧不巧拧眉看到了阿肆的娘，显然这老妈子也看见了他，阴阳怪气地说：“呦呵，这不是阿枫吗？回来了？”
“大娘过年好。”
“阿娘。”四凤叫了一声，从前天开始婆婆就往这院子来的勤了，显然是等儿子回来的架势，好在也不长待着，上午一趟，晚上一趟，昨天等的时间最长，入夜才走，现在四凤也没话跟这人说，只能看着阿枫跟她婆婆说话。
“好好，过年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家没有？”老太太上下打量阿枫，有把眼光落在了阿枫的包上。
阿枫也不恼任由她看，想着不给四凤招麻烦，接着说：“还没呢，大哥买的东西多拿不下，我帮着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