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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以阿肆从他阿娘那里听说的时候压根不信,“阿娘,你听说嚼舌根,阿枫跟四凤不可能。”
“傻儿子,就是你傻,都被人带了绿帽子了,还叫人兄弟呢。你这兄弟还真是兄弟。”
“阿娘,你少胡说,四凤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说这事闹这么大,四凤告诉你了没哟?”
“没有啊。”
“就是啊,她要是真委屈,真冤枉,为什么不敢告诉你,她就是心里有鬼。”
“她那是不想我心烦。”阿肆越来越觉得生意不能做,计划重操旧业了。其实也不用计划,已经小试牛刀了,还好手不生。
阿娘恨铁不成钢,“不让你心烦?我的傻儿子,你就诓自己吧,四凤心里有你么。”
“阿娘,你别胡说了,我回去了。”阿肆扭头走人,他阿娘还在叨叨,他耳朵生茧子,隔三差五说四凤的坏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听听就算了,现在说的越来越没边了。
回到家里看着教小宝画画的四凤,阿肆看着灯泡摇头,四凤说:“怎么了?头疼吗?”
“没有,你们俩在画什么?”
“煤球煤球。”小宝笑的没牙,冲着阿肆喊“爸爸,爸爸......”
阿肆无名火起:“叫阿爹!”
小宝哪里被他爹这么凶过,“哇!!!”哭起来。
“你凶什么呀,看把小宝吓的。”四凤哄儿子:“不哭不哭,阿爹不是凶你,乖,不哭了。”转身对阿肆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是生意不顺利,要不找阿枫商量商......”
四凤话没说完,眼前一黑,桌子被掀了,紧接着感觉脑门上一热,抬手一摸,血!低头看去,地上有片沾着血的玻璃片,原来是桌子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蹦起来划破了她的额头。
四凤捂着额头看着阿肆,“你干嘛?”
阿肆看见四凤出血也唬了一跳,梗着脖子想嘴硬,话没出口,屋里进来一人,那人冲过去捂着四凤的额头,是——阿枫!
四凤躲开阿枫的手,“你怎么来了?还嫌不够乱吗?”
“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阿肆眼看着这俩人把他当透明人,“你们?你们?”
四凤无奈,“阿枫,你能先走吗?”
“你额头破了,我先给你处理下。”
“不用。”四凤拨开阿枫的手,把小宝送到阿枫怀里,“麻烦你把小宝带走一会儿,我要跟阿肆谈谈。”
阿枫还要再说,四凤坚定地说:“麻烦你了。”
阿肆气的胸膛起伏,眼看着阿枫要把他儿子抱走,“阿枫,你别走,我们说清楚。”
四凤拦了下阿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但是别当着儿子的面吵架,行吗?”
屋里只剩下四凤跟阿肆,四凤去洗了洗额头,对着镜子看了看,口不深,她去找了干净的布头按着,这些举动非常从容镇静,阿肆的烦躁也少了几分。
“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等会找药抹抹就可以了。”拒人千里的冰冷。
“我帮你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