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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这些动作还有这个画面都刺激的阿肆想发疯,尤其是阿枫火上浇油和阿肆擦肩而过的时候还警告他:“有能耐冲我来,别打女人,孬种。”
眼看阿肆要炸,四凤没办法偷偷拧了下小宝的屁股,哇的一声哭声更大,四凤抱起小宝走到阿肆跟前,“别打了,我们回屋。”
她想跟阿肆解释清楚,他想知道什么她都跟他说。儿子的哭声提醒了她,这个家不能散,日子还得过。
阿肆甩开四凤的手,他瞪了眼阿枫:“你给老子等着,这事还没完。”说完气冲冲地进了屋子,他可不想让前面的邻居过来看热闹,风言风语已经够他丢人了,要是再让人看见,那他也不用再混了。
四凤没看阿枫,只站在那里等着阿枫走,这架他占了上风,心情出奇的不错,抬手要给小宝擦眼泪,小宝趴在四凤颈窝里没再动。
然而这些动作让屋里的阿肆看着就像是阿枫抬手去摸四凤的脸,四凤只是侧开微微躲了下,脚都没有换地方,然后阿枫依依不舍地离开,四凤抱着小宝送到门口才把门锁上,显而易见的火大。
在四凤进屋摆明要跟他解释的时候,阿肆说:“你什么都不用解释,别人说的我有脑子我可以不信,但我看到的什么我知道,我眼睛不瞎脑子够用,我就问你一件事。”
四凤满肚子话堵在嘴里,“你问吧。”
“小宝改叫他什么?”
“什么?”
“我问你,小宝该叫那个杂种什么?”
小宝听到阿爹叫他的名字,抬头睁着大眼睛咕噜噜转着看他,眼里的光闪闪的刺的阿肆把脸扭开了。
四凤没明白,真没明白,“你问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个杂种,我问你阿枫那个......”
四凤捂住了小宝的耳朵,“你好好说话。”
“哼,嫌我说他说的难听了?”
“小宝在呢,你别乱想。”
阿肆扭头看着捂在小宝耳朵上的手,“哼”了一声后接着说:“那我换个问法,我问你,小宝是该叫阿枫干爸呢,还是该叫他阿爹?”
四凤以为自己幻听,别人怎么说她可以忍着当做没见,但阿肆说这话是怀疑小宝不是他的孩子,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凌迟。
阿肆见她不说话,心里更加没底,以为她的沉默是默认,站起来拽着四凤的头发,四凤被迫抬起头,对着阿肆喷火的眼睛,“你说,小宝到底是不是......”这话实在问不出口,单珊说的那些话犹如魔咒在他脑袋上盘旋,“他们俩早勾搭到一起了,也就你把那贱人当成宝贝,戴着绿帽子还跟阿枫称兄道弟,可笑......”
四凤咬着牙,迎上了阿肆的目光,头皮被拽的生疼,“你把话说清楚。”
“我说清楚,你还有脸让我说清楚,哼,老子就是他、妈、的傻子被你们糊弄了。”
四凤也不知道怎么了,泪就这么流了出来,那天阿肆说相信她的话言犹在耳,当时的每个情节都印在她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