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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单珊不得不承认，四凤做的衣服确实很好看。
街上卖的衣服总有不合身不满意的地方，这几年她穿四凤做的衣服也习惯了，以前穿是为了好看，为了合身，为了别人羡慕和夸赞，现在穿四凤做的衣服意义就多了一条，四凤不过就是她的裁缝，低她一等。
总有把四凤踩下去的高傲感让她近似飞天般享受，尤其是那些衣服被那些人一点点剥开了扔在一边，或者压在身下，她都有种报复的快感，莫名的兴奋。
就跟抽食大、烟壳子的那些人一样变态的快感。
这些别人是不知道的，阿枫不知道，四凤更不知道，就连她阿娘单媒婆也不知道。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单珊都是四凤的常客，直到四凤离开这个地方，单珊再也没了四凤的消息，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四凤给单珊量好尺寸，细心记下，“我这有这几种花色，你看看喜欢哪一个挑挑。”
“哼，算了，我明天让阿枫哥送来新的布料，你这些都过时了。”单珊扭头问阿枫：“阿枫哥，好不好？”
阿枫求之不得，真没理由来看四凤呢，“好，等会儿上集市上你好好选，回头我给送过来。”
单珊心里嗤笑，她就是要把阿枫往四凤跟前送，早晚有一天她要捉奸在床，看到时候四凤还怎么抵赖嘴硬。
四凤没说话，顾客的要求是第一位的，这是阿爹教她的，“做几身？什么时候要？”
“先做两身吧，五天后我过来取。”
今天这边没有布料，等布料送过来就剩下四天时间，两天一身衣服。连着还得设计样式，四凤想着晚上熬夜应该可以做出来，“行。”
阿枫没想到单珊随口胡诌，五天做两身衣服也太赶了，“你要是等着穿，等会我跟你一起再买。”
后边的话不用说也知道，是埋怨她了。
“你慌什么呀，阿枫哥，我嫂子都没说时间不够用呢。”
“时间够用的，我这就给你画几个样式，你定一下。”四凤也没弄花哨的样式，只画了几个见过到的，“你看看行吗？要是不行，你把样式拿来我照着做也可以。”
“行吧，就这俩吧。”单珊对着图纸实在没什么感觉，“做好看点啊，不好看我可不给你钱。”
这时候阿枫已经把钱掏了出来，单珊哼哼算是笑他：“你可真不给我面子。”
“不用全给，定金就行了。”
“都是自己人，收着吧。”阿枫把钱递过去，见四凤不接，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单珊哈哈笑的声音响亮：“就是啊，嫂子，都是自己人呐。”
阿枫说那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但单珊这么一说，反而变了味道，四凤实在忍不了单珊随时随地的刻薄：“单珊，你别叫我嫂子成吗，喊我四凤就可以了。”
“不成，我阿娘说了，人活着就为一张脸，要想别人给你脸，你先得给人脸，叫你嫂子是规矩，我怎么能坏了这规矩。”虽然她跟她娘这辈子都活在无脸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