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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田老师说，你以前学习很好的，没能继续上学是可惜了。这里面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以前学过几年画，还算有些基础，教你应该可以。”刘主任指着四凤的肚子，“你现在又怀着孩子，一个人带着孩子，你更得好好学这些，将来有一技之长才可以多个收入来源。将来肚子这个生了，你就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更得自强才是。”
四凤点头，“我会好好学的，刘主任。”
刘主任指了指座位，“要是有空就陪我说说话吧。”
四凤跟着刘主任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说是让她陪着说话，等两人做了有十分钟，也没听刘主任说出一个字，就听见叹气了。
四凤翻了几页书合上，才问：“刘主任是不是有心事？”
“......你看出来了？”
看不出来也听出来了，四凤把书放在一边，扭头看着刘主任，“您叹气的声音自己听不到么？”
刘主任捏起地上一片落叶，“知道这是什么叶子吗？”
扇子形状的，“好像是银杏。”
“嗯，就是银杏，这棵银杏树好多年了，你上学的时候应该就有了吧。”
“好像有，算是老银杏树吧，不过这个银杏树长的真慢。”四凤上学的时候就两件事，进了课堂读书，下了课堂只顾着玩，竟然没留意到这种的是什么树。
“你知道银杏果可以入药吗？”
“这棵树从来了结果。”估计就是因为没有结果所以才没留意。要是学校里种了结果的树，早被孩子吃了。
“单棵银杏是不会结果的。”
“嗯？”四凤没听说树还得成双成对的种，觉得还挺稀奇。
“世上人分男女，银杏树也分雌雄，双株种植才能结果。”
“这还真跟人一样。”四凤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刘主任的思维，还以为她要说心事，没想到聊到了银杏。不知道为什么，但也耐心听着，倒是觉得有趣。
“其实这银杏树挺厉害的，很护子。”
“护子？”这话什么意思？
“银杏果可以入药，但是多吃过量就会中毒，而且生吃也会中毒。这也是银杏保护孩子的一种方式，银杏可以少食相当于说，你可以带走我的孩子，但是不能全部带走。可以熟食但不能生吃相当于说如果把孩子带走请好好对待，不要折磨。”
四凤仔细想想还真是，不过......这刘主任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
“这世上好多人还不如银杏树呢，年轻时候自己懦弱，没能力自保，等做了母亲又无法保护孩子......四凤，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能带着孩子回娘家，又能坚持把孩子生下来，是个好母亲。”刘主任说着说着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
“主任您要是不开心，不如我给你讲个笑话。”
“你还会讲笑话？”
“讲的不好，别见笑。”
“好，那你讲吧，保证不笑。”刘主任坐正以表示期待。
“......”
“怎么不讲？”
四凤眨眨眼睛说：“已经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