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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说着说着就急了，他是真疼自己儿子，其他都不说，就疼贺小宝。“怎么养不了了，那是他们亲孙子，还能虐待我儿子。”
四凤已经没理由惊讶了，她知道阿肆疼小宝，也没有不让儿子跟老子的道理。想想过往，话也软了，“等你出来再说吧。”
四凤站起来要走，阿肆说：“下次来记得多买俩烧鸡，都不够老子吃的。”
呵，这人现在就一个吃心眼？四凤有点生气，刚才还跟她争儿子呢，这么长时间没见连问都不问，“你都不问问小宝好不好？”
“好不好的，老子又能怎么样，你别给老子养死就行。”阿肆转着身子看看整个屋子，没他们牢房的人了，阿肆顾虑少了些，压着嗓门用下巴指着四凤的肚子说：“这个东西你是想留下来？”
四凤侧过身子遮挡住肚子，觉得阿肆的话特别可恶，以前怎么就会觉得这人好了呢？四凤也不想再讨论孩子这件事，作为母亲，她受不了被他说的那么难听，“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留？”
“你别以为老子在里边，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看着老子落魄了就想甩了我，没门！
“阿肆，你是不是魔怔了，我告诉你，这是你的孩子，你认不认都无所谓，将来你出来了，也不用你认更不用你养，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管他是谁呢，反正只要看到这个东西，他能想到的就是别人指着他脊梁骨说他是绿毛龟，奇耻大辱。听四凤这么说反而更加恼恨，“你养？让你的姘头养吧？你能要点脸么？以前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下贱呢，”真是瞎了眼了。
“你是真瞎？”四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情绪太激动对孩子不好，医生说过的。
阿肆等着四凤的回答，看着四凤紧抿着嘴就是不理他，反而更生气了，“你只要敢生下来，等老子出去了就掐死他。”
四凤心里有点害怕，总觉得阿肆现在有点不正常，干巴巴地解释道：“这是你的孩子，你能不能有点良知理智点？不管你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都是没有的事。”
“没影的事，你还不承认？老子亲眼看见的。”整天当着老子的面眉目传情勾勾搭搭，“我问你，刚结婚那会儿你叫的阿枫压根就不是我，对不对？”
四凤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多年的事了，他还记得？
是该记得，记得的不止是阿肆还有她自己。这是报应，当年是她懦弱选择跟了阿肆，老天爷现在报应她忘情负义啦。
“怎么没话说了？承认了。”阿肆见四凤心虚的不说话，更加愤恨，咬着牙说：“你也不用跟我再说你肚子里的是谁的种，老子没兴趣知道，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只要你敢生下来，等老子出去就弄死他。别让老子知道，否自老子搅的你全家都不能安生。”
猪狗不如。这是四凤能想到的唯一合适的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