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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跟哪啊,你别没事找事,我是那意思么。”
“那你什么意思,不就是嫌弃我......”
战火矛头换了方向,阿爹百吵之中对二姐打了手势。
二姐悄悄地站起来,猫着腰小声说:“我去做饭了。”
出屋就去找四凤诉苦去了,她都知道错了,不该怀疑四凤的。
其实她现在都已经挺大胆挺有主意的了,但是遇到自己亲妹妹的事就没了主心骨,又担心自己糊涂做错事,思前想后在阿娘这里能为四凤做的一件事就是分担火力了。
把四凤怀孕的事还有自己的想法都小心跟阿娘说了,主要目的是想让阿娘有个心理准备,能全部把火发她身上最好,免得到时候都冲着四凤。
结果阿娘真是火太大,简直就是画上的火山喷发。虽然烧不到她身上,但是也忒吓人,正儿八经喷了一上午。
中午三彩回来,家里准备的饭是白馒头,菜式有俩,一个腌萝卜,一个炒熟的酱豆。这就是四凤的三姐夫在这吃的第一顿饭。简直不能太记忆深刻了。
这事成了笑话,一笑就过了好几年,四凤记得直到她离开这里,这事还时不时的提出来说说呢。
时间说快不快,看着贺小宝一天天越长越高,衣服一件一件的越做越大,四凤心里挺踏实。
三姥爷的院子不小,房间不多,阿枫跟二秃子为了四凤做工方便,在三姥爷院子里石砖青瓦的又盖了一间,掏力出钱的干。
四凤给钱阿枫从来不接,跟那买缝纫机时一样,俩人一个比一个犟,阿枫回回不收,四凤回回坚持,后来阿枫急了,“你知道我要啥,你要真诚心给,就把我诚心要的给我。”
四凤满脸通红,这给钱的事就这么再也没提过了。
阿枫见四凤转身走了,以为她是气恼,心里无比后悔,真不该说那些没脸没皮的话,说的就跟要买四凤似的,追着四凤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恼我,求你了,真不是那意思。”
四凤被拉着,脸埋的更低,她是恼了,但不是气的。“你赶紧松手。”
阿枫怎会松开,把四凤的手攥在手心里,紧了又紧,“你说不生气了我才松开。”
拉拉扯扯,四凤原本就红的脸这回是真生气了,什么时候阿枫这么无赖了,俩人僵在那里,一个挣不开一个攥的紧。身后来人一声咳嗽,四凤猛地一拽,阿枫瞪了不怀好意的二秃子一眼,只能松手,四凤脸都没抬,心里砰砰跳的厉害,大步进了厨房,给阿枫他们去做饭。
阿枫只要从外地回来都要到四凤这里坐坐,买次也都拉着二秃子作陪,不拉也不行啊,没有旁人,四凤不让阿枫进门。
有次赶上下雨,天也黑了,二秃子开玩笑,“反正家里有地方,要不就住下来吧。”
四凤把三姥爷的院子变成了正儿八经的裁缝铺,吃住做活都在这里,但床铺就那一个,四凤恨不得掐死没脑子的二哥,“我去给你们拿伞,油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