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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凤整理下都能让贺琪穿戴,有些在领子袖口裤脚添个楔布,帽子上坠点同色的花球,贺琪本身就很可爱,穿着这些就跟个小模特一样,整天被家里抱着四处晃悠,招的看见的人都夸齐整,连人带衣服都被夸。
那些衣服帽子还成了流行新样式,村里好多学的,成本低,做着也简单。本来这时候家家都不富裕,大孩子的衣服轮着穿,放好了存着,小的都不乐意穿,但经过这么一改,旧衣服这么一改也跟穿新衣服一样,高兴的很。
六妹妹虽然脑子没有四凤好使,但做活的时候手快,四凤得到灵感,围巾帽子弄一套,让阿爹捎到集市上卖,还挺受欢迎。
四凤把钱分给阿爹一部分,阿爹不要,四凤说算代卖的分成,阿娘笑着接了,照样放到一个盒子里再锁好到箱子里,那里边都是四凤给她的钱,收好了都是给四凤存着。
姥姥看着一屋子男男女女,有家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拉着四凤的手问:“阿枫怎么没来吃饭?”
四凤嘴里发苦,心里泛酸,“大过年的,他回自己家过年,来咱们家吃哪门子饭啊。”
这桌坐的都是自家姐妹,男人那桌在堂屋呢,四凤还是闹个大红脸。
姐姐妹妹们都知道阿枫追求四凤的事,其实家里人都知道这事,也不知道四凤是怎么想的,到现在俩人还没过到一家,听家里老太君提这事,一个个都竖着耳朵,面上还都装作没有动静。
四凤一手抠着指头不说话,姥姥叹气,捧着四凤的脸看着她:“傻闺女啊,他对你是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心里要没想法能同意让他一直住你二哥家里?”
四凤梗着脖子说:“那是我二哥让他住的,跟我没啥关系。”
“你二哥为啥让他住家里,你真以为你二哥那小子是为了哥们义气呢,还不都是为了你。”
四凤不吭声,继续抠唆衣角,老太君指着一屋子女人说:“老话说相夫教子,相夫相夫,男人得管教,但也不能老抻着,这话你们都得记着。”又指指二姐,“还有你,别动不动的嚎嗓门,看把你家男人管得都成什么样子了。”
二姐嘿嘿笑,“这说四妹妹呢,怎么指我头上了?我冤不冤啊。”
其他几个姐姐妹妹的都抹着嘴笑,老太君说的都是规矩,没人敢犟嘴。
屋里院里真乐呵呢,邮差背着包骑着车子站院外喊,“田四凤信件。”
一圈子人围着四凤,要看上面写什么,四凤也没躲,大大方方把信拆开了。
监狱里把信寄到了这个家里,阿肆写的,直接了当,连问好的话头都没有。
“我听阿娘说有人往家里塞钱,猜想是你送的吧?算你有点良心。让你养着我儿子,也不能白养,给家里的钱算是租养费了。老子现在想见见儿子,你这个月把他送来让老子瞅瞅。”简直不能算信件,就这寥寥几句,把姐妹几个气的想进监狱里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