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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贺琪并没有为这个记恨她哥哥,因为她发现哥哥比以前喜欢带着她玩了。
有次贺琪哭着回来,正写作业的贺小宝停下笔问她:“哭什么哭,有事说事,哭哭啼啼,烦人。”
“哥哥,我被人打了?”
竟然有人敢打他妹妹,“谁打的你?走。”
贺小宝拉着贺琪就往外走,贺琪被哥哥拽踉踉跄跄,她反而不哭了。
被打的孩子鼻青脸肿身上还有几个鞋印,他阿娘找到了家里,等四凤知道消息的时候,贺小宝还没有带着脸上的伤凯旋。
四凤只听人家控诉贺小宝不懂事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打了,看那孩子伤的不轻,四凤忙不迭地道歉,还拿了钱赔给人家,说了老大一番的好话。
等贺小宝回来,四凤先把人料理了一顿,贺小宝长这么大,这是四凤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六妹妹都拦不住,“阿姐,你是想打死他呀,他还是孩子呢,有什么不对的,你好好说。”
六妹妹扒着贺小宝的裤子看,手指印明显摞压摞,小宝的屁股蛋肿的老高,“你看看你下手重的。”心疼的她只哭。
贺小宝一看有人撑腰也硬气了,哭着喊:“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
四凤气的哆嗦,阿肆那个样子进去了,人家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生怕儿子根上不正,所以早早让他上学堂,平时也管教的严,成绩不是第一,学做人才是最重要的。
“凭我是你娘,你把人打了你还有理了!”
“我打他,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欺负我妹妹。”也知道哥哥是因为她才挨揍的,不敢上前替哥哥挨打,只能站一边跟着哭。
“他欺负你妹妹你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样。”说着四凤又要动手被六妹妹拉住了,四凤气的不行,“你没看人被这小子打成什么样。”
六妹妹确实没看见,人家来告状的时候她出去搞对象了,但现在她清楚地看到从小带到大的外甥被她四姐打的屁股开花,所以不管四凤说什么,她始终护着贺小宝。
贺小宝委屈地喊:“谁让他说我是野孩子,没有阿爹,还说妹妹是孽种。”
这声喊的嗓子都哑了,声音是劈开的,拉伤了四凤的耳膜,脑仁都是震荡的,眼前一片花白。
六妹妹也被镇住了,看四凤脸色难看的吓人,把贺小宝搂的更紧,四凤嗫喏片刻才说:“你打人就是不对。”
贺小宝已经会看人脸色,上次阿娘跟姥姥生气回来时脸色都没这么难看,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小声嘟囔:“他敢再说,我还揍他,揍死他,揍的他满地找牙,叫我爷爷。”
四凤听儿子嘟嘟囔囔,直觉头晕,六妹妹赶紧哄,“好了,跟你阿娘说知道错了,快去写作业。”
贺小宝被小姨推了好几下,只能委屈地去写作业,对于他做错什么的一个字也没说。
其实四凤也知道让孩子受了委屈,但她没办法,只能不了了之,坐在缝纫机前越发想阿枫,要是他在,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