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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左斌自己看不见,觉得还行,起码比他强。石左斌下巴指前面,“走吧。”
贺小水就这么跟着石左斌走了,地上躺着的贺嘉河只穿着小、裤、衩,有点可怜。
就知道任务没那么简单,进门的时候两边有人把守,还有人拿着探测仪器检查。石左斌顿了下,贺小水拉上石左斌的手,抬头看他。
贺小水压低声音问:“要进去吗?里边很好玩的。”
石左斌点头,进去是一定的,不过他可不是为了玩的。走近门口,贺小水撒手就跑,石左斌愣了下,这个小丫头,敢耍他。前面就是排查人员,石左斌想拦都来不及。
贺小水回头大喊:“哥哥快来追我啊,阿娘等着我们呢。
两边排查的人都知道贺小水是贺家的长公主,自然不敢拦,听她这么喊,根本没查石左斌。
石左斌紧跟着跑进去,本想说声谢谢的,但红纱裙一闪就没了踪影。进了船舱,石左斌就看到了四凤,如果不是四凤他还不能确定贺小水就是当年他看到的那个小娃娃,贺小水赖在四凤身上撒娇的样子,还有四凤宠溺的表情,让石左斌十分怀念被石红梅拿着笤帚追着他打的时候,连身上的疼都让他想念。
不知道石红梅怎么样了?四凤转头看了石左斌所在的方向一眼,她根本没有认出来人。
石左斌完成任务后直接回了家里,进门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扔进垃圾桶,领结轻轻一扯就开了,石左斌犹豫了下同样扔进了垃圾桶。大红色,俗的很。
大叔阿肆看到垃圾桶里的衣服有点意外,他猜到石左斌能完成任务,但没想到这么快。石左斌冲完澡连擦都懒得动,落水狗一样甩了甩水珠。
对他来说这是习惯,水珠从头发上滴到肩膀,再一路往下到身上,水珠一点点的汇聚后再通过脚底沾到地板上,这个过程缓慢,可以让他感知凝聚,感知流失,很好地锻炼耐心,更能让他的身体变的敏感,水珠游走的每个位置他都能知道,哪怕很微小。
三年时间,每天如此。起初是为了不让自己麻木,后来成了一种享受。
大叔阿肆对石左斌锻炼的方式无所谓,地板湿了也没关系,反正石左斌每晚都要倒立着擦一遍屋子,包括楼梯。他愿光就光着好了,冬天冻不死,现在更不会。
石左斌一遍遍用同一组动作打拳,主要用左手,大叔阿肆昨天说他的左手力度不够,得炼。
发觉大叔阿肆进来,石左斌动作没停,也没看身后的人。
石左斌说:“明天换个沐浴露。”
大叔阿肆的脚步很轻,被发现不奇怪,但石左斌的要求让他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石左斌在意这些啦?
大叔阿肆回头看他,“有什么中意的牌子吗?”
从来没有在乎过牌子,有的用就可以,哪怕是香皂也可以,石左斌想到了奶娃娃,“牛奶味。”
石左斌吹着口哨把自己砸到床上,睡了三年的床也该习惯了,但他依旧觉的这床还是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