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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来选去,石左斌进了花店,环境不错,客人也好打发,随便弄一捧花都能卖个好价钱,可惜他只是打工的。打工仔利润分成太少。
石左斌突然发现大叔交给他的东西虽然很多没有用,也许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他也知道自己脑袋里的东西都是大叔交给他的。
在石左斌被录入的那个时刻,他突然有点想大叔了,这个神经病去哪里了?好好的怎么就跟他玩起离家出走了呢?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这还是头一次石左斌开始审视自己,也是他头一次发现大叔也有可人想的时候。
阿肆多方打听已经确定了港口的新贵就是贺枫,抢走他一切幸福的曾经的拜把子兄弟。
当他做了完美的计划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报仇计划的时候,他心软了,因为他看到了四凤,港口人人羡慕的被老公宠上天的人,贺太太竟然就是四凤。
两人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不是一个,不是两个,而是一群孩子。
阿肆犹豫了,当他听到几个孩子围着四凤叫阿娘的时候他想到了贺小宝,想到了贺琪,那个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的女儿。
贺小水长的跟贺琪真像,虽然他只见过贺琪几面,但是那双眼睛就是刻在了他脑子里,用刀都刮不掉的深刻。
阿肆踉跄逃开,他恨贺枫,但是他更很自己,不该受到单珊的挑唆就把四凤休了,还跟人离婚。
他后悔了,他想去给四凤解释,解释当年是他一时糊涂,可是他没脸,依照他对四凤的了解,四凤怎么可能会是单珊口中那样的人,何况单珊才是不干不净的那一个。
就让往事随烟散去,不知哪家的老板这么会放音乐,阿肆不由地跟着哼唱,“曾经沧海无限感慨......就让往事随风......”
阿肆留下一封信寄给了贺枫,心上写了什么只有两个男人知道,然后阿肆就离开了港口。
贺枫接过秘书递过来的信,没有署名没有写谁收。只是一张随手撕下来的日历,折叠了两次,但是贺枫接过来的时候心里就莫名知道那是阿肆写的。
秘书有些为难和自责,大致描述了阿肆的长相身高体型,这些跟贺枫的印象里某些吻合,某些不同的描述并没有改变贺枫的判断。
眼看着贺枫眉头越皱越近,还叹气了,秘书赶紧自我检讨,“董事长,那人就把这个东西交给了前台,只说让这里的老大看,也没有留名字,您看用不用我把前台的人找来您问问,或者我去再跟一楼的保安了解下情况。”
“不用这么麻烦,这件事必须保密,不准让其他人知道,包括我的家人,尤其是贺嘉海还有我太太。”
贺嘉海太聪明,他怕大儿子会认为人可疑顺藤摸瓜查出来什么,但是他更怕四凤想起来什么。
对过去全部忘记也是好事,四凤跟他在老家的那些回忆里,除了短暂相处的那段时间,基本都是在痛苦和别人的猜忌和指指点点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