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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空旷大厅传来防盗门被人大力关上的巨响声,苏炔抱着头无力地蹲在了地上,眼眶又热又湿,视野迷蒙生雾,她使劲睁大空洞的眼,迷茫地望着苍白的房顶。
地板清寒,她没穿鞋,却感觉不到冷,她想,大概是因为心脏的温度,比冬夜的地板更冰凉吧。
那是绝望的温度。
之所以感到绝望,是因为这段表面平静内里一潭死水的婚姻,经过今晚,很难再维持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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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俊气冲冲夺门而出,出了楼道,小区里漆黑一片,才想起夜色已深,路灯都关掉了。
“妈的!老子车放哪儿去了?”低咒一声,他拿出手机照明,找半天找到自己的车,开门坐进去,不一会儿,就转了方向绝尘而去。
这时,隐没在僻静树下的一辆兰博基尼缓缓开了出来。
车厢里亮起昏黄的灯,如同幻境般的光线下,附在方向盘上的双手,骨节分明,冷感修长,溜尖的食指蹭上弄如墨画的眉间,浮光暗影下英俊的轮廓上显出的神情,慵懒而惬意。
幽深如潭目光从刚才匆匆驰骋而去的车上收回。
饶有兴致地吹一口口哨,开门下车,步履散漫地朝着刚才秦子俊冲出来的楼道走进去。
而这时,苏炔正疲惫的躺在浴室的大浴缸里。身体累,心更累,迷迷糊糊,似睡似醒。
隔了十五层,她听不到楼下锃亮皮鞋不轻不重划过地面的声音,就像复仇者之歌,在死寂的夜里,有种沉湎的芬芳。
她。
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