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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凑上去一口含住!
好吧。
身体某个地方,敏感而诚实地抬头了。
寒渊想,如果要形容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的话,他想,大概是烟。
既不像罂粟那样致命而强烈,也不是白水那般寡淡。
她就是轻烟般的女人,乍看之下不如烈酒伏特加那样惹人眼球,但一旦沾染上形成了每日抽一两根的习惯,如果强制性的停下来,刚开始或许还能忍得住,但日子一久,对她的那份急切的需要感,就会像慢性中毒一样,渐渐深入五脏六腑,连接到生命。
如果不能饮鸩止渴,他要他这条光秃秃的命,有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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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受不住药力的作用,苏炔越来越难以抑制身体的滚烫和空虚感。
她死咬着下唇,在床上奋力折腾,可翻来覆去的,除了把被褥和洁白的床单搞得乱七八糟之外,她的状况并没有好一点。
“水,给我水……我要水水……”
干燥的喉咙发出嘶哑而妩媚的声音,她艰难地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是眼睛上像蒙了一层雾,她怎么也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了。
水在什么地方放着?
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明明刚才自己好像还很清楚的啊。
寒渊扭开衬衫的袖口,有些急不可耐地一把扯掉身上大敞开的衬衣,却忘了脖子上还系着领带,他也懒得去摘,两条长腿蹬掉解开裤头的西裤。
瞬间,男性精瘦而充满力量感的身材暴露在光下。
苏炔正着急着找水,一扭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腰腹下裹着的那块平角裤正中间高高耸立的男性象征。
她懵了。
无法抑制吞口水的冲动,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住被褥,咿唔着低吟了一声。
声音落在自己耳朵里,吓了她一大跳,瞬时间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愤愤而艰难地别开眼睛。
该死。
一定是药在作怪!理智尚存,可身体却在原始欲望的驱逐下,渐渐走向崩溃而堕落的边缘!
这简直让她没办法接受!
两条腿开始难耐地扭来扭去,不断相互摩挲,仿佛这样,腿根处的某个敏感的部位正中,那种被万只蚂蚁啃咬的磨人的感觉就能稍稍减轻一点!
她恼恨地锤床!
恨他,恨自己,恨命运!
男人黝黑的目光注视着她独自懊恼挣扎,好看的薄唇渐渐浮起慵懒的笑容,“阿炔,在你身体里肆虐的可是我托朋友专门从泰国进口过来的药,你就是再倔,也倔不过它的,乖乖地躺好,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享受就行了,卖力的可是我。”
“滚……滚蛋!”苏炔焦虑地喘息着,口齿不清,她忍着热,用被褥紧紧裹严实自己,身体缩起来退到床角,“你敢过来我他妈就撞墙自尽!看谁狠得过谁……唔……”
本来是气势汹汹的狠话,可冒烟的嗓子却把原本滔天的怒意变成了柔媚的酥音,令她自己听了都万分蛋疼!
男人玩味地斜了斜唇,对她的决誓显得无动于衷,长臂撑着床沿,精瘦有型类似电线杆的身体一蹦,就蹦到了床上。
弹力作用,颠得疲软到极致的苏炔往半空中弹了好几弹。
这一跳,身上的被褥就跳掉了。
苏炔心急,眨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子,想要看清楚被褥在哪里,可该死视野摇椅晃的,随着她的心跳一颤一动的,她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抓到了被褥的一角,刚想拽过来裹住自己。
却不料,对面的男人轻而易举一扯,就把大大的被褥一把扯下了床,掉在了靠近门那边的地毯上!
苏炔怒了,赶紧胡乱裹紧浴袍门禁,缩起双腿,“我的被子!你凭什么把我的被子扔下床?”
男人扬起好看的墨眉,摊了摊手,“你想要它可以过来把它捡起来啊。”
“……”
苏炔无言。
这该死的混蛋!当她白痴?故意杵在床尾,她要是过去捡被褥必定会经过他,她要真傻兮兮过去了还回得来么!
“好吧。”男人心情不错,夸张地叹了叹,“山不过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话音刚落,就又是猛地一蹬长腿,身子飞空,下一刻,就落在了苏炔身上,沉重而梆硬的男性躯体险些砸出了她的肠子!
“痛啊!死猪!扑过来死啊你!滚开啊!”
她嚎叫着四大着硬硬啜泣着,双手双腿乱蹬,企图把身上突然压过来的男人踢开,可她那点经过药力软化后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寒渊大手一抬,就分别钳制住身下女人软乎乎的滚烫的小手臂,双腿一摆,又是轻而易举把她不乖的小嫩腿抵住,牢实箍进床垫深处,让她再无法动弹。
苏炔哭得很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委屈又愤恼,“……起来!你给我起来!听见没……唔……”
寒渊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重复的废话,干脆低了头,浅笑着的薄唇准确无误攻上她哭得樱樱娇红的唇,惩罚性的狠狠咬了咬她肉嘟嘟的下唇,薄唇一张,便整个含住了她樱软的娇嫩,舌尖并驾齐驱,在她的肿胀起来的唇边上吐气如兰,厮磨缱绻,舔舐,紧接着,不遗余力撬开她死死闭住的牙齿,卷舌深入她泛起甜腥的温热蚀骨的口中,与她娇小而无力的舌尖抵死缠绵。
“唔……嗯……不要……我……我恨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傻阿炔,这是亲热。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牙齿就咬我的舌头,很痛的,笨蛋。”
“……”
苏炔被这无耻混蛋的无耻混蛋的话给堵得,好半晌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
终于地无数次得出结论,和这个变态,是不能用正常人类语言叫交流的!
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退根处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FUCK!
她竟然……她竟敢……无耻的……湿了……
自责和羞辱之心一起涌上脑顶,她无力制止住身体在药力作用下诚实的反应,便只能越发狠劲儿地哭泣起来!
正深抵如舌尖在她口腔里席卷弄潮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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