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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男朋友干什么?饭我会做,衣服我会洗,地我会拖,钱我会挣,架我会打,街我会逛,出去我会玩。有了男朋友,我还要给他洗衣做饭收拾家务。看他打游戏惹我生气,劈腿劈出个联合国我还要满世界灭小三,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男朋友这样的赔钱货到底是拿来干嘛用的?”
“你这妞,是条汉子,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程天德说,“有个知根知底地疼你、爱你的,比你一个人岂不是好多了。再说也没要你一定要伺候他啊,说不定他很愿意伺候你呢。”
“你当那是童话故事吗?”我摆摆手,特洒脱地说,“女子坦荡荡,一觉到天亮。单身,挺好。”
程天德不自然地笑了一声。
我没有看到程天德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想法,但我能听出他笑得很不自然。
毕竟程天德没有真正地去重视过某一个女人,更别说他会懂女人心了。可是他的身边偏偏又不缺女人,这真的很讽刺。
停了一会儿,程天德突然问我:“对了,雨馨你确定你真的没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没,没什么,要是能记清,到时候找他也容易嘛,警察也就更容易破案了。”
我若有所思地小声嘀咕:“虽然没看清,但若是照面的话我想应该还能够认出来的。”
“什么?”
……
晚饭过后,我打了电话向肯德基的店长请了几天病假。他很爽快地应允了,还说有空会来看看我,我连忙婉拒。
出车祸这事又不是什么好事,没必要让更多人知道,特别是店里跟我很好的小欣小芳她们,我可不想让我的病房变成热闹的集市。
往后的两天,我那几个姐妹照例晚上轮换着来陪我,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简直是无聊至极。
这天下午,我靠坐在床头无聊地翻看着程天德买给我的英语资料,而他则在另一张床上坐着玩手机。
我时不时地抬头看程天德,他一会儿得意地笑,一会儿又露出很蛋疼的表情。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手机游戏,竟使他这么入迷,干巴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完全影响我看英语的心情。
我正琢磨着数落他几句的时候,陈思思来了。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于是我找了个很好的借口让程天德回避,不要影响我们两个姐妹的闺中谈心。
程天德还挺绅士地回避了,临走前说接下来的几天,他白天照旧来看我,我挥挥手让他赶紧离开。心里想着,他若不来我倒是省了不少心。
夜里,我们并肩靠坐在床头聊天。我问陈思思跟孙凯文这几天玩得开心不,她淡淡地说还行。
陈思思还说自从昨天下午送孙凯文上了火车后,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打一个电话,也就给她发了两条短信,一条写着“睡了,晚安”,一条写着“我到家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笑了笑没有回答,我也就没有再多问。
短暂的交谈之后就是一片长久的沉寂,除了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就是门外少有人走动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难道我被那辆黑色摩托车给撞傻了吗?我这样问自己。
过了好一阵,陈思思突然问我有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男孩,我沉默了。
一个又一个片段式的回忆在我的脑海中闪现,透过我的双眼,似乎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时所发生的故事。就好像是一些电影片段似的,那么近,也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