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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嘶哑的声音喊着他,他没有应答,只是一直凝视着我。
我能看见任叔叔那略带忧伤的表情,令我心里非常难受。
我很想大声地告诉任叔叔,不要离开我。我只需要一个可以让心休憩的港湾,所有人都不见了,我不想连最依赖的任叔叔也消失不见。
可是我万万没有预料到,当我想上前用力抱紧任叔叔双腿的时候,他却与其他人一样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一刻,我突然流泪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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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不由得从梦中惊醒!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我坐在床上,紧张得呼吸都变得紧促,呆呆的望着前方,不知什么时候额头沾满了汗水。
环顾四周,宿舍里只有我一人,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近中午时分,我还真是能睡呀,不知不觉就睡了十几个小时。
我立刻给林楠打电话,问她和邓筱娴都去哪儿了,她说她跟邓筱娴正从医院回学校的路上,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出去吃饭,我说有点累了,并让她们带一碗柳州螺蛳粉回来。
如果说麻辣烫是我的最爱,那么桂林米粉,特别是柳州螺蛳粉就是我的唯一,我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米粉,真羡慕广西都那么有口服。
挂断电话后我擦了擦汗水,长吁一口气。真的是虚惊一场啊!可是,我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呢?
还没来得及让心平静下来,有些事情刹那间就变得清晰了。
……
……
昨天下午——
在任叔叔家的客厅里,我对着手机一顿咆哮:“什么?回家?”
“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明天你特么就给我滚回来!”手机里传出来一个久违而冰冷的声音。
这个与我通话的冷漠的男人,就是我一直都不想叫“爸爸”的男人顾成义,但我却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他就是我的父亲。
我一直这么想,我的父亲早在第一次打我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不过是经常打骂我,在现世作为我父亲的一个躯壳而已。
来上大学这几年,我基本很少给他打电话,有的,无非只是些客套话罢了,以前也说过,所以我这两年的寒暑假都没有回家,而是留在N市过年。
本来因为陈思思的事,我的心情就够糟糕的,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就更让我厌恶极了。
于是,我冷冷地说道:“哼,我完全听不懂您在说些什么!我不在家不是更好吗?再说,我在N市挺好的,不需要您惦记!”
“哼,挺好?好个屁!挺好的话还能去派出所录口供?”
父亲的话令我警醒,他怎么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在学校留档的家人联系方式,明明留的是任叔叔的手机号码,警察不可能那么快就通知到父亲呀!难道是任叔叔告诉我父亲的?
满心疑惑的我将目光汇聚在任叔叔的脸上,啊凝重的表情全部映入我的眼中。
当任叔叔发现我正注视着他的时候,他有意将目光移向一旁,不敢直视我。
此时此刻,我全然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我最信任的任叔叔告诉我父亲的。
任叔叔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冷漠的男人?难道他不知道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还是,他在怕什么?害怕我受到伤害吗?
种种的疑问瞬间盘旋在我的脑海中,我不敢承认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