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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像现在这般，慢吞吞的钝刀子割肉。痛苦只会更密集，可消化速度更快、成功的机率更大。”凤朝解释道。
小水这时松了松。
“你要试一试吗？”莞莞问道。
小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莞莞将它从腰间取了下来。
凤朝却没有接过，“倒是忘了问你了，你和你家小水，还没有契约吧？”
“没有。”
“还是先做个契约吧。这些灵物啊，可狡猾得很，一旦自己实力变强了，就会想方设法摆脱自己的原主子。”凤朝说道。
莞莞看着乖顺的小水，摇了摇头，“不用了，小水能有今天，也是它自己吃出来的，乱吃、吃撑的滋味，可不好受。等它转化成功后，再由它自己决定吧。”
“你这丫头，有的时候也太心软了。”
“凤朝师父对瑶光，不也心软吗？您虽然嘴上说着不希望花雀将瑶光带走，可我觉得，以国师大人的实力，必定早已察觉，国师大人肯定也不会瞒着您。可您并没有阻拦……”
“就你机灵＿！”凤朝将小水一拎，转身昂着头离开了。
“凤朝师父，您可千万别忘了咱们俩之间的约定呀！”万俟明曜在他身后喊了一嗓子。
凤朝没理会他。
“这到底是算应了我呢，还是不应我呀？”万俟明曜问向莞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