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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何意?
权策心乱如麻。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权忠和权立拖着伤到书房来,等候权策给他们的判决。
他们的问题,昨晚都说清楚了,权忠从账上支用了大笔银钱,与麹崇裕府上的家仆饮酒应酬,这尤罢了,顶多是行为不检,严重的是,他买通麹崇裕府上的门子,编造谎言,给了主人权毅几次闭门羹,权立辗转得知,一怒之下,意欲砍下背主贼子的项上人头。
权忠打探消息是权策授意的,破坏权毅的行程,却是自作主张,他知道大郎费尽心机才离开长安到东都,主人初来东都,就跟统兵大将来往过密,势必对大郎不利,才出了下策。
“权立,母亲那边正缺人手,你善于理财,去府中账房报道吧”
“权忠,你降为杂役,回长安去,把院儿里刻着未名的大理石,运回东都来”
“此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再提”
“是,大郎”权忠乐呵呵,用袖子抹抹脸。
“大郎……”权立瘫倒在地,嚎哭出声。
咔嚓,权策仰头看了看天,冬雷震震,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