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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船,故而找到的船,就释放一只火箭,然其他船都知道。就不用再找了。”
陆秀夫问:“周总管,如此,是不是只有参军房知道此事?有没有大碍?”
周文英想了一想说:“虽然不是尽然妥当,不过,因为今天出行此事,也非常重要,并没有让参军房知道,原来的计议,是让参军房有重大事情,可以释放三支火箭。”
张世杰说:“梁坤,我来问你,参军房可又说过,重大事情释放三只火箭,召唤的事情?”
梁坤想了一下,说:“他们倒仿佛是争论过几句,有人说大人们的行踪,保密很重要,这个韩子正返回的事情,没有那么紧急。我传了司马统制的话,因为恐怕伪元有什么阴谋。不过参军里就有说,劝降的人都送过来,总要劝两句嘛,上来就打,那谁还投降呀。故
而不让发紧急火箭,不算是十万火急。”
林夕问:“还是有谁知道你们的行踪?”
梁坤挠了挠头,十分无语,勉强说:“方才放出一只火箭前,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吧。”
陆秀夫说:“还好。”
张世杰却说:“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
周文英说:“那么,先将太后和陛下送走?”
张世杰说:“这样最稳妥。”
陆秀夫说:“竟然有这么严重?”
周文英说:“就是因为搞不清楚,存在什么麻烦,所以在要谨慎。”
张世杰立刻对方兴说:“方兴,咱们船上有多少人?”
方兴说:“禁军有差不多四个伍不足五个伍,共20多人,因为上人的船上,有太多的工匠。咱们人多了也上不来。内侍和宫女也有20多人。”
张世杰又问杨钰:“杨钰,太后和陛下的坐船,现在有多少人呢?”
杨钰说:“此次出行,还是很注意保密的,故而海鳅船下舱有一百桨手,禁卫八十余人,宫女八十余人,还有一些刀盾手,并没有投石兵。还有一些随行的内史,那就没有几个人了,厨工也有十多口。”
张世杰说:“事不宜迟,先把太后和陛下转移到秘密海鳅船上。”
此时劈刀人碇工哈丹巴特尔和连弩手梢工布日固德,各人统帅的二三十个汉人面孔军汉,驾驶者一艘小游艇,大大方方地靠近了悬挂司马统制旗帜的传信船。
梢丁布日固德指挥着碇工哈丹巴特尔说:“靠近一些,别撞上。”
接着梢丁布日固德抓起一根从桅杆上垂下来的缆绳,向后退了几步,接着向前沿着弧线猛跑起来,等到弧线的尽头,梢丁布日固德猛地一蹬,身体掠过船帮,滑到传信船上,传信船上的几个兵丁看着,喝了一声彩,等到梢丁布日固德落在甲板上,就有一个新兵,跑
过去,接住绳索:“大哥好俊的功夫。”
梢丁布日固德面有得色,高兴地拍了一下新兵的胸口:“一张巧嘴,怎么,想学呀?”
新兵裂开嘴笑了:“就怕大哥不教。”
梢丁布日固德接过缆绳,对新兵说:“傍身的功夫,弟兄们想学,我保证包教包会,这种功夫,最适合跳帮杀敌,多几个人学会,咱们就多一份活命的机会,不过呀,这个必须胆大心细,用心下功夫,司马统制有令要传,不然我就留在这里教你们,你们管饭就行。
”
新兵大喜,对伍长说:“常叔,咱们还有酒呢吧。”
伍长说:“这学本事,没有酒,也要有酒。”
梢丁布日固德爽朗的一笑:“船上的汉子,有酒就是好日子,咱们捡日子不如撞日子,来,现在就让你飞起。注意,往后退几步,让自己有个冲劲的地方,然后看好缆绳方向,要向船头斜着跑过去,跑到尽头,要让绳子把自己拽起来,猛地一蹬,收腿,身子,就荡
过船帮,飞到对面的船板上方,注意不要让人拿刀砍到你,所以,手臂要伸直,吊在绳子上,另一只手,抓着刀,视线要跟着前进的方向,不然,你转了身子,就看不到前面了。来,我帮你,这次先不拿刀,走起,蹬腿,我推你。”
新兵按照要领,在临近船帮的时候,梢丁布日固德在新兵腰间猛然推动,新兵划过了船帮,荡到了对面甲板,被对面的人扶住,新兵高兴的跳了起来:“我会了,我会了......”
然后对面又荡过一个兵丁,梢丁布日固德对伍长说:“常队长,也试试?没事,我在后面推着你。”
队长看看新兵,把刀放下来,然后双手抓住缆绳:“这位兄台,我年纪大些,学得慢。”
梢丁布日固德说:“这个最容易不过了,你把绳子在腰间缠上两圈,然后把两端绳子都交到右手,再试试。”
队长在梢丁布日固德的帮助下,把缆绳真的在腰间缠了两下,一圈缠在腰上,一圈缠在裤裆,果然,这一次分外稳妥,常伍长也学着后退几步,然后慢跑加速,在到船帮的时候,梢丁布日固德最后把握了一些方向,把常伍长也推送到了对面。
没过多久,传信游艇上甲板的十多个人,都跳到了对面游艇上。劈刀人碇工哈丹巴特尔一干人,对着常队长等人,翘起大拇指:“各位都是司马统制下的精兵,第一次就跳得怎么好,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常队长乐呵哈地说:“老哥说笑了,我们也就是募兵的时候,要求比较高......”
话没有说完,只觉得腰间刺痛,刚要呼喊,喉咙被人捏住,力量迅速就流失了。
只见碇工哈丹巴特尔手持一根尾刺,左手捏住常伍长的咽喉,右手的尾刺,贴着常伍长的后腰肋下,紧贴着斜向上刺过去,拔出尾刺,连血都没有,碇工哈丹巴特尔口里还说:“常伍长,喝点热水吧,风寒太大,让弟兄们休息一会。”
同样的动作,在十几个人身上重复着。
不出五息的功夫,这十几个人,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两条船迅速用缆绳连接起来,三十多个人,走进船舱,梢丁布日固德对船舱里面喊了一句:“除了桨手,其他人速速到小舱集合,有任务。”
过了一嗅,梢丁布日固德走出过来对碇工哈丹巴特尔说:“除了桨手,都肃清了。”
碇工哈丹巴特尔说:“他们没有通过传令兵直接把消息给上官,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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