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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两者皆是死亡。”
老头叹了口气，单手一翻，掌心里多了颗药丸，道：“这个雪莲花或许能多少帮助你些。”
“谢谢。”
“丫头，为了一个他真不值得。你没见那玄七的下场啊？全身的骨头都剥了去，血肉都没有了，就连那张皮囊都是虚化的。你为何还这般跟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再执迷不悟，你就是下一个玄七。”
琳琅咧嘴微笑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躺着昏迷不醒的风，道：“老头，我是不是老了？总觉得此时此刻一切皆是因果轮回的宿命。当年若不是他把我从极北雪山里挖出来，我早就冻碎了，如今，权当还了他的救命之恩。”
“唉......天命轮回，天理昭昭。我们谁也不知道老天爷的命盘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排法......只是我有件事不太明白。他可是墨风上仙，当年天帝判他死刑，他应该是和妖王夜熙一样赴死才是，怎的他就没死，而且，我查看了冥界的生死簿，他亦不再册。以他的法力，区区一个狱界应该难不倒他，为何还会伤成这个样子？”
对于风的事，琳琅不想多说，“就像你说的，天命轮回，他新的一轮大限已至，他这次就不应该去狱界。有人生，有人死，有人半生不死，他，我觉得是死的！”
“他见过天！？”老头恍然大悟，“失了魂、丢了心？！”
琳琅不语，她觉得是......不然没人会跳出六界因果、生死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