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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蝉垂着头走出包厢,得亏她是走得及时,否则这红彤彤热乎乎的小脸儿岂不是把她的那点小心动都给暴露无遗了。
她拍了拍小脸儿又抚了抚胸脯。
穿过过道,却在去往餐厅的通道口撞见了一个穿着黑丝缎褂子,黑丝绸裤子的年轻人。
这会子刚出了腊月,气候还是冰冷寒天,若是穷苦人没有御寒的衣裳倒也罢了,但这个人身上穿得却又是一等一最上乘的丝绸缎子。
韩蝉与之擦身而过时,这年轻人更是十分机敏地侧过身子迅速垂下了头。黑色帽檐被压得低低的,足以遮住了他整张脸。
衣着和举止都显得太过奇怪了。
韩蝉放慢了脚步,她忍不棕头悄悄地瞅了瞅这年轻人。
虽然对方用帽檐盖住了目光所指,可他面对的方向却很显然是韩蝉她们的包厢。
韩蝉越瞧越觉得奇怪,心下更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难不成……来者不善?
韩蝉连忙回身往包厢快步走去。
年轻人并没有阻拦她,但在二人再次擦肩而过的时候冷飕飕地说了一句:“活着不好吗?小妮子!”
一听这话,韩蝉猛地一惊,拔腿便向包厢跑。
刚到门口时,却正巧听到碗盘啐地的声音。
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不好的感觉冲击着心脏,眼泪更是早一步夺眶而出。
正在她一把拉开包厢门的一刻,一把冰冷的手枪竟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闪开!”
温朗原以为推门而入的会是隐藏在暗处的杀手,谁知道竟然是这个去饭堂吃饭的饭桶。
他一把将她推开,可时机已差,等温朗再准备转手瞄准时,门外迅速窜出一只刚劲有力的手直接抓住了他持枪的腕子。
就在他腕子抽筋的前一刻,温朗抓紧时机直接扣动了扳机。
心想着即便自己不能直接射杀这个杀手,至少枪声能引来赵建邺。
然而让温朗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把枪竟然完全哑火了。
他又连续扣了几次扳机,但手中的这把枪却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一样,彻底成了哑巴。
“别试了,温大财主!”
黑衣杀手一抬手直接将温朗扯进了包间里,又迅速顺手拉上了门。
餐桌前,金香玉已经跌倒在地,伴随而落的汤饭淋在了她昂贵的貂皮大衣上。
她的眼睛中满满都是惊愕,但目光已死,昏暗一片。与此同时,鲜血开始从她的嘴角和鼻孔里慢慢渗出,染红了韩蝉的眼睛。
韩蝉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她扑倒在金香玉的身边,轻轻地推着这具熟悉的尸体,她用极微弱地声音反反复复地唤着:“妈……妈……”
得不到金香玉的回应,韩蝉也感知不到了这个世界。
瞧着这一幕,黑衣杀手又瞥了瞥此刻眼神里全是惊恐的温朗。
有人死了?还是个美女!这其实出乎了杀手的意料,但温朗的惶恐又让他没等惋惜就新增了几分得意。
帽檐下的嘴角微微一嘟,杀手浅浅地皱了皱眉头。
他很淡定很轻松地走上前来,恍惚间嘴角还伴着鄙夷地微笑:“温大财主,您的命可真大,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找到替死鬼!”
“你是谁?”温朗的眼中虽是蹙悚,可声音却是一字一坑的阴沉。如果不看他的眼睛只听到他的声音,或者会以为他是在发号施令。
“无名小卒而已!张三?李四?您随便称呼r者您也可以像旁人一样随口叫我一声‘汹’!您实在是无需认识我,只要我没认错您就够了!咱们还是免掉不必要的客套……既然温大财主您没死成,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温朗先瞥了一眼跪坐在地对一切都已经置若罔闻的韩蝉,复又抬起头凝视着这个自称汹的男人。
这个汹把黑帽檐压得很低,盖着眼睛,下巴光滑没有一丝丝的胡须,身上的一套皆是黑缎子,整齐的连个褶皱都没有。从仅有的所见,温朗自认为并未见过此人,当下凝着气冷声说:“什么交易?”
“这把才是真家伙!”汹哼笑了一声,从腰间又取出了一只黑色手枪,把玩于手中:“所以交易就是……你随身带的那一箱金条我要带走!”
打劫?说得倒是婉转而优雅!
沉默了仅仅一秒,温朗嘴角微微一沉,很爽快地回复:“没问题,金条你拿走!”
见汹依旧站在原地,温朗转过身弯腰从床下拿出自己的皮箱,当着汹的面前打开,果然里面黄灿灿地耀眼。
过目即算验货,温朗将皮箱又重新合上,放在了地上,往汹的方向踢了一脚,皮箱滚了个圈后却倒在了韩蝉的面前。
“金条我给你了,所以……放过我们?”温朗疑声而问。
他实在不敢骗自己说汹此次出现仅仅为劫财。因为他发现汹只是余光瞥了一眼金条,却并没有流露出类似于满意的表情,显然这个人还有其他的目的。
果然汹用手枪抵了抵帽檐,沉默了一会儿,说:“金条只是我的酬金而已,既然我收了酬金,就要替我的雇主办件事情!”
温朗双目一凌,声如洪钟但却急如滔水:“既然是受雇于人,我可以出更合适你的价格!”
汹却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那……这又是另一单生意了!先来后到!待我先完成了这单生意,您可以再雇我做您想做的事情!当然前提是您还有多余的钱!”
说着汹从上衣内袋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来,随手丢在了温朗脚边。
“那就有劳温大财主把里面的东西签了。”汹笑得十分随意,甚至有些友好,好像他只是在谈一笔双方都会获利的生意。
温朗弯腰捡起信封,拆开一看,瞬间整个人都陷入无限的惊讶之中。
转让书!
其意很是简单,即温朗自愿将名下南平纺织厂的所有权和顺景码头的管理权一并转让送人。
这场逃难,温朗已经将其他的不动产细数变卖,换得了眼前的一皮箱黄金。而南平纺织厂和码头管理权已经是他所剩下的所有财产,是他安身立命东山再起的仅剩筹码。
趁火打劫不足为奇,但这份转让书简直是在赶尽杀绝。
然而让温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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