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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知道?”
烛光中,蒲木旬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盯着朱茱,朱茱心虚地移开视线,那边蒲木旬道:“那玉雕是你前日来时,我让人放那儿的。”
客房里放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怕被其他人偷了。
小·朱茱·偷如是想。
朱茱见兜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拿去送给满园春的姐姐们了。”
“咔嚓”一声,蒲木旬手里的杯子裂开了。
朱茱咽了口口水,有点慌。
茶水从茶杯的裂缝中渗出来,蒲木旬面不改色,不怒自威,“你一个姑娘家,大半夜进了春楼?”
“不是半夜,那会儿才刚天黑……”朱茱狡辩着,对上蒲木旬压抑着怒气的眼睛,改口认错,“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了,您消消气,消消气。”
蒲木旬点了点头,道:“今天起,昌云会和德影一起‘照顾’你,今晚的事我不与你计较,若是在让我知道你去青楼见那些不干净的人,赔我十只玉雕。”
照顾,这摆明了是监视。
怕是在将军府这段时间都不能出门了。
朱茱“哦”了一声,又问:“蒲将军不是让你给我找婆家吗?找到了吗?”
蒲木旬将裂开的杯子放到桌上,朱茱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当即进入防备状态。然而蒲木旬只是站起来,留下一句“你这辈子都会在将军府”就离开了。
这辈子都在将军府。
可以的,很强势。
门关,朱茱做了个鬼脸。
傻子才在将军府跟你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