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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茱挥动手脚想挣脱，奈何顾一水抓得太紧，朱茱硬是没跑脱。
“哥啊，我得赶紧回去啊！我不回去做饭会死人的！”
“我让人给你家里打电话了，说排练没结束，你晚点回去。”
听了这话，朱茱安静了点，还是有点不相信顾一水的话，“你什么时候打的？”
顾一水直接上证据，拿出手机的短信界面给朱茱看。
最后一条消息是四十多分钟前，那边回复说朱茱的家长同意了。
“走吧。”
朱茱狐疑地问：“对面的人是谁？”
“我家管家。”
“我擦，土豪啊……”
“走吧。”
顾一水说着，揪着朱茱的后领子就走，朱茱差点给勒断气，“大哥，大侠，别扯别扯！我自个儿走！”
*
到了隔壁街，顾一水故技重施，说服了超市的负责人，给了他们在超市门口演讲的机会。
朱茱站上长椅，双腿又开始打颤了。
顾一水抬手拍了下她的背，“腰挺直，看着来往的人，自信点。”
朱茱点了点头，扭扭捏捏地开了口。
朱茱激情澎湃地念着讲稿，找到那么点感觉，渐入佳境，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横空冒出来说：“姐姐！你大冒险又输了吗？好倒霉啊！”
朱茱低头看过去，果然是刚才那条街遇到的小女孩。
朱茱笑笑接着念。
这些闲杂人等是顾一水的事儿，她只要专心演讲就好了。
朱茱和顾一水在街上待到八点多，把附近的街的逛了一圈才回家。
朱茱窃喜。
进展神速，他们已经到可以一起逛街的关系了。
据说一个男生愿意陪你逛街，就说明他对你已经有感觉了。
说不定明天他们就可以牵手了！
系统打断朱茱的臆想，“亲密个屁，你会和杨飞航、向城北能一起逛街不？但他们不也只是你朋友？”
朱茱惊奇道：“你居然会说脏话？”
系统：“……”
重点在这儿吗！？
系统：“我是让你别太乐观了。最主要是别嘚瑟，人狂有祸。”
“我哪儿嘚瑟了？再说了，我就算嘚瑟了，能有什么祸？”
朱茱不以为意，正打算怼系统几句，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来，正好摔在朱茱脚边，粉身碎骨。
真tm吓人！
朱茱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系统，这是你干的吗？”
系统充满童真的孩音，“我做了什么吗？”
“系统，你这样动不动地恐吓我，你会失去我的！”
“那你去吧，我找下一个宿主。”
“……我错了。”
熟悉的对话，熟悉的生命威胁，朱茱再败。
顾一水真的是个不会关心人的，朱茱被吓得心跳都停了，顾一水却只是看了她几眼就继续往前走，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
你这样娶不到老婆的。
朱茱不满地瞪着顾一水的背影，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家楼下。
一个西装领带的男人站在那儿，看到顾一水，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少爷”。
朱茱对自己没见识的事毫不掩饰，“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保镖？”
顾一水：“这是你老师。”
朱茱：“嗯？我们学校有这个老师？他为什么叫你少爷？”
知道自家少爷在外话不多，西装男解释道：“少爷让我冒充送你回家的老师，好让路小姐的家长放心。”
朱茱戳了戳顾一水的手臂，“看不出来小少爷你这么细心啊。”
被朱茱碰了一下，顾一水往边上挪了挪，显然不想和朱茱交流。
朱茱也不介意顾一水的不待见，笑眯眯地和顾一水说了再见，跟着西装男回家。
蒋玉见是“老师”送朱茱回家的，便也没说什么，只在“老师”走后语气不好地让朱茱以后早点回家做饭就接着去看电视剧了。
西装男回到楼下，顾一水已经坐进了居民楼下外马路边的布加迪里。
“少爷，这就是彭家那两兄弟喜欢的女孩？”
顾一水看着窗外的普通居民楼，没有接西装男的话，命令道：“开车。”
西装男知道自己多嘴了，便没再问。
夜色里，布加迪从居民区开出去，驶上昏黄的马路。
*
迎新会从早上八开始到十点结束，朱茱跟班主任请了假直奔礼堂，和其他人一起在台下等待。
学校的安排的是高一到高三逐一上去演讲，演讲过后是歌舞表演，最后是领导讲话，讲完就散会。
杨静怡第一个上台，排在朱茱和顾一水前面。朱茱来之前跟向城北借了手机，打算把杨静怡在台上的表现记录下来给杨飞航看。
那天听了杨静怡和杨飞航的故事，朱茱就特别想撮合他们。
就算她没有当红娘的潜质，在中间传递一下消息还是可以的。
杨静怡样貌好气质佳，往台上一站，还没开口说话下面就一片掌声。杨静怡鞠了一躬，站在话筒前，好听的声音如小溪流水，清澈干净地钻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枯燥无味的内容竟也变得动听起来。
别人听着杨静怡的演讲是什么感觉朱茱不知道，至少朱茱是第一次在听人演讲的时候没有想要睡觉的感觉。
杨静怡的声音还在朱茱耳边徘徊，朱茱按下结束键，把手机揣进校服裤包里，跟在顾一水身后上台。
顾一水校草的名声声名远播，台下一群高一的新生中竟有人认得顾一水，大声喊着“一水我男神，二中第一人”的话。
朱茱听着嘴角直抽抽。
他是二中第一人，你怕不是中二第一人。
喊话的是个妹子，朱茱嫌弃人家地台词，还是在心里为她的勇气点了个赞。
托昨天在街上“巡回演讲”的福，朱茱今天说话也不结巴了，台词也没忘记了，腰杆挺得倍儿直，精神倍儿棒。
要是下台的时候没被别人认出来她昨天在街上干了什么，那心情就更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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