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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手!对于季寒越发好奇了。
季寒越开越顺手,时不时还闲聊几句,就跟玩似的硬生生将时间缩短了将近二十分钟到达了市内。
祁非凡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惊奇再到波澜不惊,心中不得不服,好家伙,怕是来头不小。
“去百草堂?”
“嗯。”
“好嘞,八分钟一定到。”
祁非凡诧异,你知道路吗?然而一见这方向,我去,他怎么知道的?
八分钟,分秒不差,季寒将车稳稳地停在了百草堂门口,下车给温糖开了车门:“一道看你师傅。”
“你不是要去买书吗?”
“不急,来都来了,我也和他老人家问个好,不然显得我多没礼貌。”
“......”合着认识?从没听你说起过啊。
“有幸见过,没想到你成了他的徒弟,真是缘分。”
这口气怕不只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三人一同进了百草堂,叶鸣秋正在柜台里抓药,温糖唤了声师傅,叶鸣秋头也不抬:“来了啊,先坐会,我马上好。”
“嗯。”
季寒知道叶鸣秋的脾性,忙活的时候谁打扰他要急眼的,也就没急着打招呼,和温糖一块去了会客室。
季寒背着手在会客室里看了一圈,拿起一个木雕把玩了一番放回原处:“叶老就爱收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来过?”看起来挺熟门熟路的。
“路过一次,没进来。”
祁非凡翻了个白眼:“过门不入?”
说好的礼貌呢?
季寒坐到了温糖身边,吊儿郎当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说:“他老人家太忙,就不妨碍了,总有相见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我去烧一壶开水泡茶,你们坐。”
季寒连忙按住了温糖的手:“这种小事我去就行。”
“你知道在哪烧水?”
“问不就得了?再不济叶老不还有个徒弟么,让他来。”
“你倒是会指使人。”
“来者是客。”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温糖挑眉:“师哥忙着呢。”
“那我和你一起去......”
“莫不是不自在?”
季寒笑着扫了眼祁非凡:“哦,和他不熟,没什么好聊的。”
卧槽C气哦,谁想和你聊?
温糖浑了季寒一眼,要么坐要么走,自己选。
“得得,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他一会。”
尼玛!谁让你赔?祁非凡就势起身:“我去烧水吧,我熟。”
“那敢情好,就有劳祁少了。”就等你这句话呢,早该有点眼力见儿啊,季寒勾唇,又摸出一颗话梅糖,剥了糖衣塞到了温糖嘴里,“来,吃糖,咱俩聊会。”
没眼看、没眼看,合着当自己是电灯泡呢?小气!祁非凡认命地出屋去烧水。
祁非凡一走,温糖斜睨一眼:“你这叫啥?卸磨杀驴?”
上车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说他熟。”
“哦?”
“反正你也没拦他不是?”
“你好意思?”脸呢?
“我要真动手,该叶老不好意思了。”
“......”好大的脸!温糖不语,摆好了茶具,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刚你说要泡茶来着,会茶道?”
温糖不理,起身从架子上拿了盒茶叶。
“叶老就好这口。”
你倒是清楚得很呐,还知道些啥?
“话说叶老孝脾气,性格和我师傅差不多,难怪能收了你做徒弟,估摸着我师傅要嫉妒了。”
君家掌门这么皮的吗?
见温糖还是不做声,季寒扁嘴:“糖糖,生气了?”
“没有。”单纯不想和你说话。
“那你怎么不理我?”难得出来一趟,给个好脸色嘛。
“你不都习惯了么?”
“不习惯。”
“怎么?”
“你理姓祁的也不理我,不开心。”
“你家醋厂?”
“就是酸了。”
“季寒。”
“在。”
“你成年了吧?”
“十九了,是个男人了。”保护你没问题。
“我看不像。”
“哪不像?”
“小心眼。”
“吃醋就是小心眼?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大度,除非不爱。”
啥时候上升到爱的层面了?温糖无语扶额。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季寒凑近温糖,赖皮地握住了温糖的手,“因为是你,所以宝贝着,别人多看你一眼就觉得碍眼,一碍眼就心里不舒服,不舒服自然没好脸色。其实男女都一样,谁都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心里是唯一,难道你喜欢三心二意的?”
“逮着机会就表白,你害不害臊?”
“害臊是啥?我季寒的字典里没这俩字,我只知道男追女隔重山,我要不加把劲把山个移平了,怎么娶你做媳妇?”
“来劲了是吧?”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是文化人,可不能做流氓,你说对吧。”
温糖扫了眼被季寒握住的手:“就你这行径,和流氓有差吗?”
季寒捏了捏那细嫩的手,贼笑一声:“有差啊,流氓多半是欲,我不同,我是爱,因为用心,所以想和你亲近。”
还摸上了?没脸没皮的。
温糖一把打掉季寒的手:“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要脸讨不到老婆,为了你我幸福的后半生,这脸不要也罢。”
“坐好!”
“好嘞。”季寒规矩坐正,手虽松了,挨得还是挺近。
又闲聊了一会,祁非凡拎着壶开水进来:“叶老马上忙完了,等着喝你泡的茶呢。”
“嗯,我来。”
温糖泡茶的时候,季寒眼都不眨直勾勾盯着,一开始被她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艳,却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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