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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惊胆战又严阵以待的时候,季寒集合所有人手牵手,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便只见大伙的脚底显现一道亮眼的光圈,大雾随之消散。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眼前不远处一只四不像的庞然大物,以为眼花之际,那怪物陡然伸出了十来道触手。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季寒掏出了一张黄符,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隔离开来。之所以说是无形的屏障,因为那些触手袭来的时候便反弹了回去,众人震惊之余,季寒抓起黄符往屏障上一掷,随后大喝了一声:“走!”
随着一阵山摇地动,众人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便全数被送出了密林,每人完好无缺,却独独少了季寒一人,而他们的脚底却躺着一张已然一分为二的黄符。
此时此刻,众人面面相觑,心惊肉跳之余忧心不已,如果一切都不是幻象,那么季寒......
凶多吉少!
李北和魏光良急红了眼,当时啥也不敢想,转身便要进密林去找季寒,却被由远及近身着唐装而来的几个人给喝住了。为首之人仙风道骨,一脸肃然,扫了众人一眼便带着几人踏进了密林。
李北和魏光良却认出了来人,君家掌门——君子墨。
君子墨到来,说明他们遇上的是非常理可解释的事物,凶险必然,可同时也给了他们希望,季寒生的希望!
君家人看着就如世外高人一样,便是李北和魏光良不明言,其他人也能看出几分端倪。谁都没说话,原地安静等着。
直到天色渐黑,密林周围终于有了响动。
众人翘首以盼,便看到君子墨抱着个人大踏步而来。
而他怀里的人,不是季寒又是谁?
所有人心底既不安又怀揣着希望,可是谁都不敢上前,因为君子墨怀里的人浑身血污,根本不知是死是活。
李北险些站不住脚,死死拽住了魏光良,颤抖着双唇:“季、季少他......”
魏光良哪敢接话?扶住李北,双手却是同样的颤抖。
这时,君子墨说了:“人,我带走了,你们都回吧。”
魏光良忍不住问了句:“那季少他......”
君子墨看了二人一眼:“有老夫在,寒小子能有什么事?”
只此一句,所有人彻底安心。
李北顿时哭了出来,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光良,我没听错对不对?季少他没事对不对?”
魏光良想到季寒当时舍己救人便忍不住落下了男儿泪,狠狠点头:“对,季少没事。”
所有人喜极而泣,早前将季寒看做对手,到后来与之惺惺相惜的大块头哭得像个孩子,对着君子墨一跪:“老先生,请你一定要救活季寒,我给您磕头了。”
于是,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君子墨白了众人一人,哼道:“又没死,哭什么丧?别给老子找晦气,滚!”
李北说得平铺直叙,温糖听得胆战心惊,他受伤了?而且险些......想到这里心口便是一痛:“那、那他现在......”
“听说已经大好,不过还在休养。小糖你放心,季少现在在君家呢,不过不会再回咱们部队了。”
“嗯?”
“君家......”李北想了想,“反正你只管放心就是,君家不一般,季少自然也不一般,他以后的路.....我想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不过......你不会和他......”
就此生分了吧?
“不会!”温糖一口截断李北的话,“君家......我想我比你们知道得多。谢了!”
李北一愣,她说啥?刚想说点什么,又闻:“你们照顾好自己,同时祝你们前程似锦,挂了。”
季寒C样的,这事你想瞒自己到什么时候?
远在君家塔楼内修行的季寒忽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惦记他呢?
李北拿着话筒久久不能回神,魏光良不由推了他一把:“傻了?小糖和你说了啥?”
“她、她说......”
挂了电话后,温糖便给君彦初去了个电话。
“你好......”
“季寒怎么样了?”
君彦初微微一愣,这是知道了?倒也没瞒着,说:“他很好。”
听君彦初这么一说,温糖安心了,可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伤得严重吗?”
“这个......我是没亲眼见着,听我爷爷说当时确实伤得挺重,现在嘛......”
温糖不免抱怨了一句:“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生气了?”
“换你你不气?”
“好,我错了,我也是受人之托......”
“没有下次。”
君彦初摸了摸鼻子,浅应了一声好。
“那他现在能接我电话吗?”
“现在怕是不行。”
“你不是说他没事了吗?”
哎!君彦初失笑,真是关心则乱:“他在塔里闭关修炼呢,我就是想叫他来也不成。”
“好吧,那你给我带个话。”
“你说。”
“叫他皮紧着点,这事没完。”
“好,我肯定帮你传达到。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过年好。”
“嗯,过年好,可算听了句好话。”
“那、那我挂了。”
“嗯,回见。”也许很快我们又会见面了。
挂了电话,君子墨踱了过来:“谁?”
“朋友。”
“哦~~~朋友啊!”君子墨笑得万分暧昧,“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哪认识的?之前打电话的是不是也是这人?”
“爷爷~~~”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老子又没聋,说,男的女的?”
“女的。”
“哦,女的。女的?臭小子,你有对象了?”
“爷爷——”
“哈哈,开窍了,好,好样的!赶明儿带回来给老子看看......”
“爷爷!”
“好,不问不问......”君子墨翻了个白眼,“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