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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好了要保护她的,结果自己却成了被保护的那个。哎,惭愧啊惭愧!”
顾建洪眼眶湿润,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就是要这样团结一心才是。
“都听到了?不会以为我们说假吧?这个容易,当地政府都有记录,我们在北疆的一切情况都会上报,而且人民日报之前在现场进行过采访,具体的报道应该快出来了,大家看了便知。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偏袒,那么我——顾建洪,偏袒到底。”顾建洪大义凛然,一手背在身后端得大气,又看了众人一眼,尤其是刚才那个针对温糖、针对自己的记者,说,“可是你们呢?在不了解任何真相之前就带着她来校门口堵人,呵呵......京大校风严谨,外来者出入都要登记,要采访也得有正规的手续,你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将我们堵在门口带动不利于我的学生、不利于我们学校的舆论,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身为新闻人的基本操守吗?如果是这样,我倒要去问问你们的领导了,谁给你们的胆子?公道又何在?!”
几人轮番说道,记者们心里虚得很,真是扎心啊!顾建洪自然不会说假,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直言偏袒,这是堵上了他的一辈子的荣誉,就因为一个温糖值得吗?而且所说那些,桩桩件件都是值得人们高度赞扬的,是啊,人家连命都不要了怎么会人品差呢?
围观的学生立刻躁动起来,为自己刚才的不当言论而羞愧,道歉声声声入耳。
这一下,那个看起来很经验老道的记者也是没话说了,再说不是被人给戳脊梁骨吗?
王桂花这时候有些懵了,不对啊,这事情的发展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愣神中,顾建洪对着她说:“你说你是温糖的母亲,那么我请问你一句,你真的了解她吗?带着记者来‘采访’自己的女儿,当着所有人的面言辞粗俗不堪,骂骂咧咧,句句声讨,诛心的话想都不想脱口而出,你想过她的感受吗?儿女再不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这真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吗?你确定自己真的在高尚地大义灭亲吗?”
一连几个直击人心的灵魂拷问,王桂花哑口无言。
顾建洪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就算白瞎了自己教授的身份,这女人明明言语粗鄙不堪,一看就是个没文化的,怎么可能说出后来那番义正言辞的话?如此诋毁自己的亲人,她配为人母吗?
没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往日不定怎么撒泼呢。都说娶妻娶贤,谁家摊上这么个自私自利、颠倒黑白,至亲人于不顾的婆娘,如何安生?离婚乃是必然!这么一看,温糖的父亲是个明白人,不然孩子的将来都要被她给毁了。
顾建洪转身,神色淡然地说了句:“走,回去休息。这都什么事?她真是你母亲?”
温糖眼底一热,少见地带了几分哽咽:“谢谢教授,谢谢大家为我说话。”
王桂花从懵逼中清醒,不不不,自己来可是给她排头吃的,可是瞧瞧周遭人的指指点点,往日的屈辱又涌上了心头,她要不闹痛快了这一趟不是白来?想到这里人往地上一赖,再次嚎开了嗓子:“我的个天爷啊,教授不讲道理偏袒学生了啊,你们都被她给骗了啊。我自己生的女儿,从小看到大的我不知道她的本性?她惯会做戏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撺掇我家男人和我离婚,撺掇我家儿女和我离心,都不正眼瞧我了喂!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说真话都没人信呐......”
“天地良心啊,往常她在村里就是这个做派,面上装得无辜,实则一肚子坏水,背地里阴人也是常有的事。你们是不知道,但凡谁惹她不高兴了,她就暗地里报复,就拿我们村那个和她打小长大的丫头来说,人家和一个下乡来的知青看对了眼,她居然从中搞破坏,如果只是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她居然冤枉那孩子毁坏集体花田,愣是把人家给弄到少管所去了呀......”
“像这种事多了去了,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我真不知道她怎么就长歪了,我是真的伤心难过啊......”王桂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捶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的痛不欲生,“我是真心为她好呀,她小小年纪不学好,成日里和男人们厮混,我看不过眼教育她几句她还动手打我,哪有做女儿的动手打亲娘的?这不是要遭天谴么?我拉着老脸自爆家丑我容易吗?我还不是怕她真的坏了心肝,泯灭了良心,丢弃了羞耻心?人家指指点点背后没少说闲话,她却当耳旁风一样还是和知青们瞎混,那谁......对了,齐文清,对,我看到你了。她没少往你那跑吧?当着大伙的面你可别不认。”
天底下还真有这样不顾廉耻也要拖自己女儿下水的妈?简直刷新了人们的三观,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没了。
人类,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
被对方点名,齐文清不由觉得好笑,顿步回头,又看了温糖一眼,一脸的无奈又有些小委屈,说:“我倒是希望她能多来找找我。可惜呀......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还郁闷呢。”
变相表白!同时也实力打脸,不是你女儿和男人纠缠不清,是你血口喷人。
王桂花脑子一懵,咬牙切齿:“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你......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我、我我......真是冤死了,我死给你们看......”
“够了!”人群中突然一声厉喝,一道身影走了出来,双手握拳,浑身都在发抖,眼眶湿润,看着地上撒泼耍赖的王桂花缓缓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同样红着眼。
“金、金宝?你、你怎么来了?”王桂花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遇见自己的儿子,心虚地低头,转瞬又带了几分欣喜,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温金宝的手臂,“儿子,妈好想你。”
温糖回头,大姐和小弟来了?见到亲人,温糖不似刚才对王桂花那般冷淡,近乎小跑着上前,亲热地拉住了二人的手:“姐姐、金宝,你们真的来了啊。”
温月一把搂住温糖:“你这丫头,为什么不说?明明受苦的是你。”
“没事。”温糖摇了摇头,回头看向金宝,“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
温金宝甩开王桂花的手,忍住那要落下的泪,上前就是一抱:“二姐,我好想你。”
“金宝......”被冷落的王桂花颤抖着双唇,再次上前想要拉扯自己的儿子。
温金宝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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