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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是迟早的事情。虎阵营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增强自己的军备力量,和我们的边防也从两年前开始就不断有小规模的摩擦。无论有没有你,战争都会在近几年爆发。”杜离一边说着一边将阮绵绵的碎发别在耳后,抚着她的脸,眼神认真。
“还有,我杜离不需要借助任何人上位。”杜离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
阮绵绵叹了口气,杜离的话竟然和小琼说的话不谋而合,这反而更让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杜离。为什么?为什么她做了那种事情,杜离还能够那样冷静和温柔地对她说话。
这是爱吗?那她是不是能够活下去了?如果在轮回结束前,杜离死了,又该怎么算?为什么当初打赌的时候关于这方面的判定条件完全没有提及过?
阮绵绵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产生了一种她从未打过赌的错觉,脑袋有些疼......
杜离看见阮绵绵脸色不太好,便结束了这个话题,柔声哄道:“夜深了,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
阮绵绵点点头,站起来,却产生了强烈的晕眩感,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杜离抱到了床上。
“莫不是睡在地上受凉了?等天亮了,我就去找柳大夫给你看看。”杜离有些紧张地摸了摸阮绵绵的额头,有点凉,不像是发热了,只是阮绵绵的脸上没有血色,让他不安。
阮绵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晕眩感只是刚刚瞬间的事情,现在她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若是睡在地上会着凉,那更不能让殿下睡在地上了。”阮绵绵担心杜离会在战场上因为身体的不适而丢了性命。毕竟,受凉发热都不属于她的治疗范围。
“你既叫我殿下,那便听我的命令。”杜离把阮绵绵按在那张单人床上,用不允许反驳的语气说道,然后弄灭了蜡烛,和衣躺在了铺在地上的毯子上。
一时间,军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阮绵绵躺在床上,就如同躺在针板上一样,辗转难眠,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杜离均匀沉静的呼吸声,感受到的灵力波动也变得安静,杜离睡着了。
几乎是刚刚躺下,他就睡着了。
可在刚刚的谈话里,阮绵绵根本没有看见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疲态,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恐怕她都不会相信杜离已经十几个时辰没有睡过了。
阮绵绵突然有些心疼杜离。
她之前从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过真正的杜离,她看到的都是被心魔入体后那个冷漠癫狂的杜离,记得到都是他那身不由己的坏。
最后一次轮回了,反而让她看到真正的杜离,一个真正的皇子是怎么样的。
阮绵绵翻了翻身,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之后,借着穿透帐篷的月光,杜离的脸隐隐约约出现在阮绵绵的视野里。
夜晚的边境有一些凉意,杜离却没有盖被子,两床被子都在她身上了。
阮绵绵又叹了口气,将自己身上两床薄薄的被子都盖在了杜离的身上。
打着哈欠,想睡,却睡不着。阮绵绵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营帐。
凭借着对军营和巡逻士兵的了解,阮绵绵成功地避开了守夜的士兵,溜出了军营,找了一个距离军营不远的小土坡,坐在上面看月亮。
赏月,自从她可以打开房门开始,就成了她每天必不可少的一项日常。
月色清凉,原本有着充足灵力的她是不会感觉到冷的,可在这无风的夜晚,在这空无一物的小土坡上,阮绵绵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秒,一个人影出现在她身旁,一件黑色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
阮绵绵没有转头看向人影,笑道:“左双,我还不知道你也会体贴人呢。”
“他会不会体贴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我挺体贴的。”然而,落入阮绵绵耳里的并不是左双的声音。
阮绵绵震惊地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高大人影,这熟悉的声音和一如既往欠揍的语气,都在证明眼前这个黑色长发,右瞳血红的男人是蓝斩昊,缠绕着巨剑的不再是清澈干净的蓝色雷霆,而是只一眼就让人胆寒联想到十八层地狱的血红色雷霆,尤其是巨剑的剑身上还残留着不少未干的血迹,缓缓滴落,渗入泥土之中。
阮绵绵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蓝斩昊,说不出话来,她刚才感应到的明明是和左双一样的灵力感觉,为什么出现在她身边的却是蓝斩昊?
他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被我这么帅气的样子给迷住了?”蓝斩昊伸出手在阮绵绵的眼前晃了晃,嗯,这骚话满天且欠揍的人确实是蓝斩昊没错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阮绵绵闻着蓝斩昊带来的血腥味皱了皱眉,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蓝斩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等蓝斩昊回答,左双就接过了话,嘲讽道:“过度使用修罗道的力量,一时间变不回去了呗。还是一样的蠢。”
修罗道?阮绵绵眼珠子转了转,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貌似熟悉的词。“你们都是修炼修罗道的人?”她记得,那天在雪山之巅,金积玉看到那个黑红色火焰也说了“修罗道”。
可,那天那个人,杜离称之为“左朋”,而并非“左双”。
“是啊。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家伙还是我的师兄呢。”面对左双的嘲讽,蓝斩昊耸了耸肩,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