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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一样吓得魂都丢了吗?”
“倒是听值班的守卫们说过,皇妃一连好几日每天晚上都梦魇,说什么不是她做的,也是因为梦魇一直不好,她才想着去寺庙求个安心,没想到就被袭击了。”左双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阮绵绵,只要不是一些机密的核心情报,他都会忍不住有问必答。
“难道是梦魇术?”阮绵绵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这个灵术,中了梦魇术的人只要入睡就会在梦境中受到折磨,随着时间的推移,中术之人最终会陷入梦魇之中无法自拔,也就是永远被困在梦境之中,直至生命之火燃烧殆尽。
可皇妃到底梦到了什么,能让她看见如影随形就惊慌得如同见了鬼?
“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的。”左双听见梦魇术这个词,神情也凝重起来,这可不是小事,施梦魇术的条件极为苛刻,每次梦魇,施术者必须在目标身边,如果皇妃真的是中了梦魇术,那就代表三皇室里已经被渗透了。
“嗯。”阮绵绵应了一声,将头侧枕在双膝上,不再说话。
左双思考着应该如何着手去查梦魇术这件事,也没有注意到当前的安静,毕竟能藏在皇妃身边对皇妃施术的,一定是皇妃非常信任的人,而且灵力非常高却又隐藏得很好。如果盲目去查,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等他把在皇妃身边的人都在脑海里审查了一遍之后,抽神出来才发现阮绵绵已经睡着了。小小的,缩成一团,只是眉头略微皱褶,似乎梦到了什么,看到她这个样子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孩子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了。
有时候对任何事情都表现出淡然无所谓的态度并不是一件好事,那只能说明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撩动你的心弦,刺激你的感官,这个世界于你而言,没有意义了,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
对阮绵绵而言,她还能坚持,是因为初生和她父母,她在为他们铺路,铺好了路,她才能安心离开。左双怀疑,如果哪一天,这三个人都不在了,阮绵绵可以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左双长叹一口气,打算抱阮绵绵回屋,可他刚碰到阮绵绵,阮绵绵就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倒了下去,要不是左双反应快,她都要滚下房顶了。
“阮绵绵!”左双吓了一跳,低声喊着阮绵绵的名字,只得到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作为回应,浑身烫得惊人,只是手仍是冰凉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虚汗。没办法,左双将阮绵绵抱回房间后,也顾不得杜离会怎么想,叫醒了杜离,由杜离叫人去请医官才更合理。
深夜,一名女医官匆匆赶了过来,检查了一下阮绵绵的身体后,面有愠色:“上次还吃了止痛药吧?以后再疼也不许吃了,不然还得发热。”末了,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嘀咕着:“也不知道是谁居然让她吃止痛药,没瞧见身子都弱成什么样了吗?”
“殿下,大人,还请回避一下。”阮绵绵到底没什么经验,来月事也没提前准备,衣裳和床褥都染上了血污,眼瞧着让阮绵绵自己换是不可能的了。
杜离和左双退出房间,守在门口,左双倒是想溜,可他接到的任务就是监视阮绵绵,他能往哪溜,只能站在那承受着杜离审视的目光。
但杜离终究没有说什么。
女医官很快就帮阮绵绵清理好了血污,开了药补和食疗的方子就告退了。经这么一闹,杜离也没了睡意,坐在阮绵绵床边只恨自己粗心大意。
左双在杜离进去陪阮绵绵之后就立马识趣地屏蔽了自己的气息,回到了黑暗之中。
阮绵绵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神志模糊的状态,疼得只觉得自己委屈得想要哭出来,她泪眼迷蒙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
“疼,肚子好疼,呜..”阮绵绵呜咽着,不耐烦地翻着身,企图寻找一个能让她舒服一点的姿势。杜离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替阮绵绵承受这份疼痛,最后只能使用安眠的灵术才让阮绵绵勉强睡了过去。
在阮绵绵睡过去的这段时间,杜离看着阮绵绵痛苦的神情有些坐不住了,吩咐侍女好生照顾阮绵绵之后直奔医官所而去,他就不信没有能够减轻阮绵绵痛苦的方法。
杜离刚离开没多久,在外面守着的左双就感觉到空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入侵了。他回头一看,蓝斩昊那张嬉皮笑脸又出现在他眼前。
“我刚刚去探望完师父,顺路来看看你。”蓝斩昊手里提着一壶酒和一只用油纸包好的烤乳鸽。
“这才分开多久,你就来看我?怕不是又要来捣乱。”左双斜睨了蓝斩昊一眼,他这个师弟最为油嘴滑舌,他说的话你认真就输了。
“瞧师兄你说的,师弟来看师兄还需要理由吗?”蓝斩昊的手已经勾住了左双的脖子。
左双无奈,又探查了一下,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异常,也就跟着蓝斩昊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小酌两杯。
在阮绵绵房间里,初生正站在她的床前,而那些侍女都给他弄晕了过去,其中一个还被他控制着从里面锁上了房门才昏过去。
初生是有这个本事自由进出皇室的,更何况还有蓝斩昊的混淆视听,当初如果不是阮绵绵不愿意他来,他早就把阮绵绵抢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