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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比划着,“然后有一天你在沙发上正打盹儿,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凉冰冰的,睁开眼睛一看,你猜是什么?”
“什么?”
“原来你怀里有一只蜥蜴。”
我顿时觉得汗毛上竖,“好恶心啊!”
子获笑笑又继续逗我,“又有一天你又在沙发上打盹儿,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热乎乎的,你猜是什么?”
“什么?”我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更惊悚的东西。
只见他一笑说:“原来你怀里有一个邢子获。”
“讨厌!”我笑闹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想了想说:“才不是这样的呢!是我打盹儿的时候,觉得有什么臭哄哄的,睁眼一看,原来是邢子获。”
“小东西,敢骂我!”他也咬了一下我的唇,然后神情一滞,与我额头相抵。他把我的手拉下去,微微喘息着说:“应该是,觉得有什么硬梆梆的才对。”
“流氓!”我抽回手,笑着小声骂道。
就这样厮磨笑闹,相拥入睡。
后来很多次,我也没能问出他的“尽快”到底是多久,他总是可以用各种方式,甚至牺牲色相来转移话题,并每天给我描绘儿女成群的美好生活,成功地给我洗了脑。现在想来子获编故事的水平真的可以去写小说了。
就这样,一直到五月我的签证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