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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两天,子获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猜不出他会怎么做。
设计公司的方案已经出来了,我正坐在电脑前整理需要提交申请的材料,qq突然响了。
最近我跟小唐联系得比较多,主要跟她探讨“以房养学”项目的可行性。她在留学圈里也算人脉深厚,还是可以帮我们推一推卧龙岗大学的项目,当然作为回报我们也会支付相应的佣金。
但当我点开qq后,竟然发现是银子。
“关姐。”她跟我打着招呼。
“银子,有事吗?”我问。
我看到聊天窗口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也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复杂的事情。
等了五六分钟,她终于发来一句话:“你和邢总还在一起吗?”
我莞尔一笑,心想,估计是有什么事想走我这边的关系,还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打了删,删了又打。
正好我也想有个借口主动给子获打个电话,便问:“什么事儿你说吧。”
隔了一会儿,我以为她不说了,正要继续忙碌,qq又响了。银子给我发了一张图片。
我疑惑地点开一看,那是一张酒会上拍的照片,照片上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正挽着子获的胳膊!
她的五官是那样的精致,身材高挑,腰肢婉转,穿着黑色的晚礼服,香肩微露,粉颈修长,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照片拍得很清晰,似乎是专门给他们的特写。她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清晰,眼中的风情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倾倒。
子获正转过脸去,似乎正在和一个中年男士交谈。那中年男士面对镜头,从他的眼神里,我便知道我的判断没错。她就是能让男人沉沦的尤物。
“听前台的芳芳说这个女的最近总来咱们公司,而且每次都是找邢总。我去找邢总签字的时候还碰上过一次。”银子又发来一条。
我看见她还在打字,我不想再看到更让我心碎的东西,便回复:“我和他分手了,这样的事以后不需要告诉我。”
她终于停止输入,回复了一个“哦”。
子获身边一向不缺美女,可这样的美女估计他也很难不动心吧。
他说过只会睡我一个人,这样的承诺听听就算了。从我怀上妞妞到现在已经超过一年了,让邢子获这样的男人禁欲一年,怎么可能?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的心一片片地碎落,可是却又忍不住一次次点开看那照片,让嫉妒和自伤一遍一遍地碾压我那已经碎落一地的心,直到它变成齑粉。
“别说,我这叔叔这么看还挺帅的。”我身后响起李长俊的声音。
我慌忙抓起鼠标准备关掉图片。
“我都看半天了,用不着关了。”他轻嗤一声说。
我索性也不关了,强挤出一丝笑说:“他们站一块儿挺般配的,是吧。”
“般配?你知道这女人是谁吗?她叫田蓉,全城的富豪差不多有一半都睡过她。”他不怀好意的一笑说,“别说,邢子获跟她还真是挺般配的。”
“她这么美,是很容易让男人心动。”我酸酸地说。
“怎么,吃醋了?”李长俊一屁股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低头看着我说:“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分析?”
我抬起头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觉得邢子获就算再没品也不至于对她真动心,但你要说逢场作戏动了她,倒很有可能。”他挑眉一笑说,“毕竟男人嘛,对这样一个尤物,精chonlder,中午你自己吃饭。开发申请今天下午必须递上去,开车小心点。”
我看着李长俊的背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认真的把申请材料又检查了一遍,收拾好,便出门了。
匆匆在路边买了个汉堡吃了,便去卧龙岗社区递交申请。第一次在悉尼开车上高速,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来一回,递交完申请回到办公室,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可是李长抗是不放过我,给我传真了几份bunsh跟人讨价还价,我就想发笑。
终于他讲完电话了,我实在忍不住说:“李长俊,你的英语是语文老师教的?”
他端起我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灌了半杯水,大言不惭地说:“怎么了?我这是标准的牛津腔!”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笑着说。
“少啰嗦,报价明细对比做好了没?”他言归正传。
“刚弄好,累死我了。跑了一趟卧龙岗,来回四个小时,回来就给你弄这玩意儿。”我回答。
“你先回家吧。”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文件一边看一边对我说。
“你还不走,都快八点了。”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
“我再看看。”他说着抬头看看我,“以后打印,录入这样的事让anna帮你做。”anna就是那个前台的本地女孩。
“好。”我收拾好包出了门。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了,华灯初上,天上的星星也零落地闪着。我似乎又回到了四五年前,那时我刚工作,也常常这样加班,披星戴月的。那时还没有遇到子获,还没有经历那么多爱恨,一切都是简单而美好的。
忙碌了一天,尽管心情沉郁,可胃口却不错,吃了一大碗饭。
吃完饭,我抱着妞妞,看着这个小肉球子在我怀里撒欢儿,心里又软又暖,舒服极了。
夜晚,我躺在大床上,妞妞躺在她的小床上,我看着她的小脸,眉眼真像子获啊!我不由得便想到了白天看到的照片,脑子里忍不住想像着他和那个女人缠绵欢好的画面。
以前我也曾想象过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可从来没有这次让我恶心。我看着妞妞,忍不住脱口而出:“邢美盈,你爸真不要脸!”
妞妞听到我说话,小眼睛骨碌碌地看看我的脸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也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心里想,邢子获,你这样无耻,就不怕将来你女儿知道吗?
这样想着,突然就想到了婷婷,想起她一脸怨毒地骂我“婊子”。
我在他大女儿的心里和那个田蓉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个“婊子”,而且我这个“婊子”可能更可恶,因为田蓉只是想要子获的钱,可我却想要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