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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是什么?”
“修行就是不尚名、不尚利、不自贵、不自誉、不妒嫉、不妄语,不溺于音色美食。乐人之吉,愍人之苦,周人之急,救人之穷。施恩不求报,不杀生以自娱,济世利人,慈心于物,正信诚实。与大道同心。”
“如此修行,则德累而基立,基立则可修道而成真,得道而成仙。”
“名、利、贵、誉、妒、妄、音色美食皆是欲望。”
“修行之苦在于你是否可以将你内心深处所有的欲望,化为虚幻,然后内心澄明,无物无我无相,无一切妄念。”
“欲望不是要克制,而是要坦然自若的面对。你想吃自可以吃,想喝自可以喝,可是你能坦然吗?”
“你吃肉喝酒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
“是你未完成的功课,还是害怕惩罚的忐忑,亦或者只是为了与人赌气?”
“你不生气?”薛子翰看着依然无波无绪的玉笙问。
“当一个人一脚踩进泥里,最好的办法是换一身衣服,清清爽爽,而不是和泥赌气。”玉笙道。
“所以你就当我是泥?”薛子翰怒。
“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哈哈……这点苦都受不了,你可不就是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垢也……”横星幽唯恐天下不乱道。
“没有人可以把你当泥,只是你自己把自己当泥,这世间打败你的不是苦难,是你自己。”
“不吃就不吃,少吃一顿饿不死我……”薛子翰挑着水走了,那些想要偷懒的人也跟着个个羞愧难当的走了。
“真没出息,真没出息,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你不想想怎么完成任务,却想着饿自己一顿,你榆木脑袋吗?你整天这么想怎么进步,怎么修行,你要觉得吃不吃晚上这顿饭无所谓,那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永远踏不出你感觉舒适那个门槛……”
薛子翰是走了,可是后面一个横星幽上窜下跳的跟她,不停的一针见血的冷嘲热讽。
要气疯了,要气疯了,为什么我吃也是错,不吃也是错?还要不要人活了?
“为什么修行那么难,你还说的那么轻松?”
薛子翰冲着横星幽就是一个大白眼,挑着水奔跑在崎岖坎坷的山路上。
“我说的轻松吗?我还不是以过来人的经验跟你说道说道,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哪一样不苦,哪一样不难?只不过你年纪轻轻又富贵惯了,自然觉得这也苦,那也苦。”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为,是与天争命,是挣脱生老病死的七苦,说到底是天理不容,哪里会那么容易让你摸到门槛,所以别生在福中不知福,等你真苦的时候你就得哭了……”横星幽咬着根枯草,呲牙咧嘴的笑。
“哼,我才不哭,不哭……”薛子翰挑着水接着跑。
“不知道谁昨天晚上给饿哭了,啧啧啧,马无夜草不肥,这晚上的饿最难熬,肚子叽里咕噜,睡都睡不着,这睡不着,第二天又有什么精力修行?长此以往,你怎么能踏过那道门槛……”
横星幽如履平地的走在薛子翰身边,慢斯条理的嬉笑道。
“那又怎样,我就是这么笨……”
薛子翰想哭,挑水这事真的是难为人,太难为人了,她是不是只适合驯养妖兽。
“你不是笨,你是没有名师,你看看我,现成的师父就摆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拜一拜,你拜一拜,我保证你今天晚上绝对吃得上饭,怎么样?”横星幽觍着脸笑。
“拜你为师,做梦。”
薛子翰故意泼了横星幽一身水,随即后悔直咬牙,这水又少了些,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啊。
“你确定?我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横星幽望着衣角上那点零星水渍,嬉皮笑脸道。
“要我拜你为师,横星幽你做梦,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薛子翰一鼓作气,挑着水越过好几个人,溜之大吉。
“大护法,不如我拜你为师吧……”崎岖坎坷的山路上,有人起哄道。
“对对对,大护法,小将军不愿意拜你为师,我们拜你为师吧……”越来越多的人起哄。
“去去,我才不收你们这群蠢才……”横星幽呲牙咧嘴。
“大护法嫌弃我们蠢,看来能入大护法眼的只有小将军一个人了,难不成小将军天纵英才?”
“他天纵英才个屁,他若天纵英才,这天底下人人都能成仙,你们懂什么?虽然你家将军很蠢,但是只要他拜我为师,我看他们薛家还敢怎么跟我们叫嚣?他们薛家若再敢打我家玉笙的主意,那就是欺师灭祖,就是大逆不道。”横星幽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
“那还不如直接让小将军拜我们衡主为师,岂不是更让薛家忌惮?”草头将军小蒋提议道。
“我们家玉笙怎么可能收他这么笨的徒弟?他这样的笨蛋给我家玉笙提鞋都不配……”
正当横星幽张狂叫嚣的时候,忽然被一记左勾拳右勾拳,打得嘴歪眼斜。
不必说,自然是气到暴跳如雷的薛子翰。
“既然你看不起我,何必假意惺惺……”薛子翰直接丢掉两桶水,一溜烟跑下山。
“哈哈哈,他生气了,我赢了,我赢了,我把他气跑了,我把他气跑了……”
横星幽掰了掰被打歪的嘴巴,哈哈哈大笑。
夜深人静,呃,其实并不安静,军营里人来人往,怎么可能安静,可是横星幽就是感觉安静,特别安静。
“草头将军,那个薛家小白脸去哪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横星幽拉住经常站岗的小蒋问。
“大护法,你把他气跑了。”小蒋老实的回答。
“我真把他气跑了?”横星幽挠头。
“你真把他气跑了。”
小蒋内心崩溃,这一天你不逢人就说你把姓薛的小白脸气跑了吗?现在还来问别人,看来以前真是被人打得不清,都打傻了。
“小心眼,从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活该饿肚子。”横星幽鼻孔出气。
夜似乎更深,更安静了,横星幽在军营里走来走去,东瞅西看。
“大护法,你在找什么?”敢死营大汉老聂问。
“我刚看到一只老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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