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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华一声声的控诉与指责“洛北渊你休想,同样的事情我柳曳华绝不允许你来上第二遍,更不会让你有机会再次封了她的修为,将她丢进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日日受那雷电之刑,更不会任由你那个好妻子、好帝后一点点的将她的魂魄撕裂,炼化成傀!更不会让你再次将她送给他人,任由他人对她凌、辱!”
“洛北渊你有何资格娶她?你忘了那些曾对她做过的事,我可没忘,我相信总有一天隙爻也会将这些人想起,到时我倒要看看你又将如何面对她,又有何脸面来强留于她?”
洛秋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那双深邃望不到底的眼眸中溢满痛苦与悔恨,却是连一个为自己辩驳的字都没有,是他的错,是他的默许让那些人肆无忌惮的将她伤的彻底,甚至还……
耳边又回荡起她绝望痛苦又慌乱的喊叫声,一声声喊得都是他的名字,哀求着他,可他却冷漠的旁观着,看着她被他人压在身下,衣不裹体,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消失,最终成了死寂的潭水……
那些做过的错事,不堪的过往,随着柳曳华一声声的指责,全部涌现出来,将他击的体无完肤,那握在手中柔软的小手成了灼热的烙铁,让他再也不敢去握,慌乱的松开,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面上的血色褪去,那张被他通过秘法恢复如初的脸再次皲裂,又恢复那衰老的面孔,只是这次,在柳曳华那一声声的谴责中,就连那挺直的脊背都不堪重负的弯曲了起来。
想要让其闭嘴,却发现嗓子里如塞了团棉花一般,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更不敢去看白隙爻的反应,更想要躲避白隙爻看来的目光,明明想要逃离这里却又被无形的力量圈住,动不了半分。
这一刻他深深的明白了什么叫无地自容、寄颜无所,什么叫做害怕惶恐!
然即便如此,柳曳华仍旧不肯放过他,冷声道“洛北渊,这天下谁都资格将她据为己有,唯独你没有!像你这般卑劣无耻之辈就该下无间地狱,日日受到极刑,犹不能赎清你对隙爻做过的罪过!”
“这样的你又什么资格来阻拦我?阻拦我将隙爻带走!洛北渊你太自以为是,自负又自私,像你这种人注定孤独终老,横死无状!今日我便要将她带走,你许也的许,不许也得许!”
说着便要去抓白隙爻却被后者躲过。之间白隙爻冷漠的看着他,眼眸之中没有对他的丝毫感情,更没有因他这些话而应有的波动,平静的仿佛是个身外人一般,她只静静的看着他们,平静的问道“在你们的眼中我是白隙爻还是慕千雪?亦或是他人?”
柳曳华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隙爻,你在胡说什么?”
而洛秋玄更是无力去答,震惊她问出的这话,只是眼神躲藏着压根就不敢去看白隙爻,像个鹌鹑一样将自己龟缩起来,这样的洛秋玄看的白隙爻心疼不已。
她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被他反射性的甩开,哆嗦着“我……我……”
白隙爻眼眶微红,抿紧了唇半响才道“告诉我,你们说的到底是谁?而我在你的眼中又是谁?”
洛秋玄不期她有此一问,眼眸闪过一抹错愕,终于抬首看向她,喊了句“爻儿”,而后又猛然转头不敢与之直视,又忍不住偷偷去看,却不期然被抓了正着,对上白隙爻微红眼眶,整个人便是一哆嗦,低下头犹如做错事的孩童一般
这声爻儿听在白隙爻的耳中依旧是‘雪儿’,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便是无比的坚定,靠近洛秋玄的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写下来!若是对了过往的一切我便既往不咎,无论你曾做过什么!”
这一句话犹如绝望黑暗中的曙光,让洛秋玄那枯寂绝望的眼眸中瞬间注入一抹希望,惊疑的将她的手反握住,带看到她眸中的坚定。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写下‘爻儿’两个字。
这两个字太过简单,不是一个雪字所能代替,更是比那千字多了一笔,无论在白隙爻眼中呈现的是什么,都与慕千雪无关,自然也不会是白隙爻想要看到了那个名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却被洛秋玄写的极其认真。
从洛秋玄的表情,压根看不出那被歪曲的两个字有任何得的异状,一笔一划,带着那绝望之后的希冀与忐忑,郑重的犹如压了万水千山,又忍不住的偷睨着她的神情
白隙爻抿紧了唇,索性不去看那写出的字,目光只随着他的手指一动,最终还是让她找出了那模糊的迹象,想要的答案。
然,待她明白洛秋玄写了没什么之后,那上了妆的面色仍旧遮不住的苍白,眸光复杂到了极致,让洛秋玄的指尖一僵,如何也写不出最后一笔,忐忑又僵硬的看着她,唇瓣翕合,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那双刚涌出希冀的光的双眸又再次快速的黯淡下来,抿紧了唇,倔强的不肯再移开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所以你们所说的那些事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
白隙爻看着洛秋玄的表情还有什么是不明了的?怪不得他会如此待她小心翼翼,那些人又会用那样的目光来看她,是唏嘘错愕,更有不甘与讥讽,但无论是哪一种都皆是因子那些她不知的、所谓的过往。
她说不清自己是和何感受,是患得患失之后猛然确定的惊喜?还是对那些过往不堪的唏嘘?亦或者是是难受悲伤?
白隙爻静默的看着他,耳边是柳曳华一边又一遍的催促
“隙爻,不管你信不信,我绝无虚言,那些过往,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只要的你查,便能一清二楚,他赖不掉的!”
“隙爻,你莫要再与他纠缠,他能害你一次,就会害你第二次,跟我走吧,从此以后我会用自己的命来护着你,绝不会再让他人欺负你半分!”
“他洛北渊又什么好?难道吃过一次亏,被伤的遍体鳞伤你还不长记性的要留在他的身边?”
“你可知他屠了凤羽山,就连陆拾叁都差点死于他手?还有钟道子前辈也被他大成重伤……你若还有半分的顾念他们,就应该与他划清界限,再不往来!”
然白隙爻却似没听见一般,只看向洛秋玄,哑声问道“所以你不愿醒来,是怕我再次消失对吗?”寸步不离便是不愿她知晓那些过往,亦是怕她离开?白隙爻突然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这一切真的让她差点忘记身在何处,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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