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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散了元神在这里陪母亲便是!你若决意报仇,就不该冒然行事!”
鹊青深知,以珵光对玄镜湖的了解,即使重伤在身,也不会将弦从放在眼里。想那十年前,卫忠只是在镜湖中走了一遭便连破了三境。这十年来,珵光假借与柳柔儿苟合的由头频频往灵墟去,恐怕真正的目的是去镜湖精进修为了。
“这里躺的人是谁?”鹊青看着玄从颓丧的背影,诘问中带着些许怒意,“是我母亲!是被父亲囚禁了八百多年的……我可怜的母亲!师叔,我比你更想报仇,可珵光的势力你是知道的!”
鹊青忽然低下声来,沉痛地、一字一字道,“报仇一事,青儿早有谋划,如今时机成熟,还望师叔不要打草惊蛇!乱了青儿的计划!”
“是、是师叔糊涂了……师叔老了……”弦从嗫嚅着转回身来,拉起地上的鹊青,一行浊泪这才徐徐淌下。
“青儿,师叔看着你长大,最是了解你的秉性,师叔没有看错人。”弦从任由那行泪从面颊上坠下,只一行,便再也没了。
定定望了鹊青许久,沉声道来,“你说的不错,杀珵光没那么容易。可青儿,你不能亲手杀他,无论你的计划多么天衣无缝,你都不可亲自动手。师叔不愿看你背上弑父的千古骂名,这件事,师叔来做。”
鹊青缓缓点个头,弦从又道,“这些年师叔一直为珵光所用,虽说表面上看为的是天族基业,可师叔根本不在乎那些。青儿,我没有滔天野望,这天帝大位上坐的是谁我不管,我只为玺儿,只为你母亲。”
顿了顿,望着石床上的碧玺,喃喃道,“青儿,回天墟,师叔想听听你的计划,也想亲眼看看,囚禁玺儿的水牢到底是个什么所在!”
“好。”鹊青并到石床旁,撩袍端跪,对碧玺道,“母亲,孩儿过阵子再来看你。”说完,磕了几个响头。
叔侄二人并行出了沐灵洞,紫绡倚靠在洞口挑着二郎腿晒天光,药蛮儿不知去了哪里。二人谢别紫绡匆匆回了千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