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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是从那一瞬间开始,周瑶突然明白,自己已经回不去原来那个世界。
而这个名为组织的地方,能将自己的愤怒很好的宣泄出去,又不会被谁追究,似乎真的很适合自己。
与其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人一刀解决了,还不如让自己在安全的时候多训练几分钟,这样一来,那些想杀了自己的人,在杀自己的时候,断送性命。
周瑶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从修罗场到自己的房间,她走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不过这一段路却好像让她走过了一辈子。
把以前的那个周瑶的生活走到了尽头,然后她回到她现在生活的地方,回到了自己现在生活的世界,对于她来说真正的世界。
周瑶关上门,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扔在了垃圾桶。
人永远无法去强求老天对自己好一点,哪怕是不公平的,因为老天爷没有那个时间分心去照看其中一个人。
通过今天发生的这件事,让周瑶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必须得经历的,如果能熬过去,那事情就会成为自己的铠甲,如果熬不过去,死就死了,永远也别指着会有人将自己永远铭记。
生命总是会有终结的一天,但如何终结,用什么办法终结,中间的过程怎么样,人们一概不知,不过却有可以选择的权利。
比如今日的她。
如果她因为受不了自己所遭遇的,甚至都不需要白玥手里的匕首,她可以随时一头撞在哪棵树上,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不治身亡。
不过如果她的一辈子要那么简单潦草的画上句号,她绝对不会允许。
所以她们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一点没错,人总得活着,活着再有无限的可能,才会让自己的生活改变,而不是受控于他人,让自己的人生掌握在他人的手中,那是何等悲哀的结局。
周瑶看着那已经被丢进垃圾桶的衣服,眼神有些清冷。
“就像是这衣服一样,被人当做垃圾丢掉。无人问津,草草的,被人嫌弃的,毫不在意的扔进垃圾桶,甚至带着恶心的情绪……”
她轻声喃喃着,神色突然坚定起来,“我周瑶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人,过那样的悲哀的一生。”
周瑶正兀自出神,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下,一个高大的身形从里面走了进来。
周瑶定睛望去,见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人站在门口,好像是一棵笔直的松树,即便是在寒冬刺骨的天气,依旧让人不能半点移开视线。
周瑶却不认识他。
在组织里面的人,她大多数不认识。
那人显然是来找她有事,二话不说的推门进来,连最基本的敲门都省了。
看来这也是组织的一个规矩,或者说是在这里面生活的人的习惯。
也不能对他在多说什么,周瑶只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那个男人,问:“你是谁?”
那个男人看了周瑶一眼,说:“周瑶。跟我走。”
周瑶瞬间想到自己之前被强行带走的事情,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双眸浮现的却不是恐惧,而是滔天的愤怒,和无尽的冰冷。
那个男人说完之后转身要走,结果周瑶已经被情绪左右,将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当成了又一个想要伤害她的人。
身边摆着一盆花,那是房间里面不多的装饰品,大红色的,无比娇艳。
周瑶几乎是同时,抓起了那盆花,对着男人的后脑勺猛砸过去。
不过她大概并没有往下想太多,不然不会做出如此鲁莽的事情。
只听着砰的一声响,周瑶手里的花盆砸在门上,花盆和泥土,还有那朵盛开着的,娇艳的红色的花,全都掉落在地。
周瑶的脸色苍白,鼻尖冒了汗。
她捧着花盆的双手被紧紧攥在一起,只用了一只手,男人只用了他的一只手,便将周瑶两只手扣在一起,一个转身,将她扣在了门上。
男人面沉似水,一双眼睛隐隐泛着杀气。
那是警告的危险的气息,不同于真正的伤害,或者别有用心。
周瑶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男人的手给攥碎了。
男人将身子倾了倾,对周瑶说:“不要以为你杀了一个苟延残喘,完全丧失抵抗力的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跟任何人出手。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他说着,手腕又紧了紧,清冷的气息打在周瑶脸上,说:“我没有闲情跟你多做解释,跟我走。”
周瑶只感觉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浑身难受。
男人见周瑶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都变得有些泛了青色,这才将周瑶的手放开。
周瑶身子椅了两下,好像一下泄了气,被剔掉了骨头一样,好险没摔坐在地上。
男人显然和那些人不同。
至少在实力上,明显不同。
如果她当初面对的是五个这样实力的男人,或许就算是罗登和白玥同时赶到,也会是一番苦战。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将门拉开,抬脚踩住了那朵红色的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周瑶深吸口气,一手攥着手腕,看着男人的背影,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如果自己不按照男人说的办,她这一次的遭遇,可能就是死,或者被打晕,总之不管怎样,都是用强制的手法被带走,自己毫无反抗的余力。
因为她和男人之间的实力,相差悬殊,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不想自己刚刚决定的人生,自己决定的人生走向就那样断送在男人受伤,她必须得跟着他离开。
不过应该不会是祸患。
不然男人大可以在房间就把她给杀了,这样还能省不少的事。
反正,在组织里面做这些事情,根本不会有任何人追究。
事实证明,周瑶想的没错,男人本意的确不是想伤害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中间间隔了一米远。
相对无言,走了大概十分钟,男人停了下来,周瑶也立刻停下脚步。
那是一栋小楼,白黄相间,两层建筑。
男人说:“进去,去找浅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