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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身赋异禀,可现在定然学不来,我先教你,你得学仔细了,只要这小子金丹化开,学的七七八八,必然可以宰了楚云生那逆徒。”
月儿听了不由心动,魔尊的绝技可绝不是卖大力丸的所能比的了的,他潜心所创必是惊天泣地之学啊!
“我功力只剩两成,只能用”地狱连层“的手法为他化开一颗金丹,以后会成什么样子,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金丹融化的颗数越多,他的危险就越大,所以,你要尽快找到给他喂食金丹栽种真气的人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不过这小子脑袋受了外伤,淤血压迫着神经,想让他记起来,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真是要命啊!”萧无情也不禁大摇其头。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一定会有办法的。”月儿乐观心性又发作起来,“爷爷只教他一招也太寒酸了,怎么也得多教一些才是。”魔尊可是个武学金矿,自己怎也要多挖一些。
“你当我不想多教他吗,他是无福消受才对,他身上已经乱七八糟了,再给他灌进别的东西,他非爆了不可,还好”恨海难填“兼容博大,我才敢教给他,不然他一招都学不到。”萧无情气道。“不过你要是想学我可以多教你一些!”
月儿吐了吐舌头,“他身上那么多不同的气息,为什么我一丝都感觉不到呢?”
“那是因为他已经达到了吸天地精华的境界,本身不过是个途径,能聚能散,不聚不散,真是苍天所赐啊!”萧无情羡慕道,“就是林朝英和王重阳也未必达到了这个程度,先让我帮你疗伤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萧无情悉心教导月儿,恨海难填且不必说,就是别的功夫也让月儿大开眼界,受益非浅,这几日的心得比她十几年年来所学要高出一倍不止,无形中使她的武功又精进一层。
还有就是等待暴雨的降临,月儿不明所以,便问个究竟。
“这里虽然是铁做的,但处于河底,所受的压力不小,加上上游泻洪,压力又增了几倍,那时侯我催化金丹后把他抛向顶壁,金丹骤然化开,爆发力非同小可,再加上水的压力,铁壁定会经受不住而塌下来,那便是你们脱困的时候了。”萧无情耐心解释。
“爷爷真的不能和我们一起出去吗?”月儿不甘心地问。
“地狱连层之下我哪还能活着,只要他日后给我杀了楚云生,我死而无憾,楚云生城府极深,就从无人知道他是血刀门主一点来看,韬光养晦的功夫已到了极点,只重实际而不慕虚名,你们要小心为上,不可硬碰硬,知道吗?”
阿呆虽然没学过武功但也知道萧无情这几日是下足了心血的,跪了下来,“爷爷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不辜负您的期望。”
“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了,你的记忆受到损坏,想要知道身世有两个办法,一是藏剑阁这个线索,不过那只是传说,连我都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你以后再慢慢打听吧,二只要金丹化开五颗以上,冲破淤血,你一样可以恢复的,我虽称魔尊,可除了争雄江湖外一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迭逢奇遇,将来的成就必不在我之下,我只想告诉你,人生在世,只求四个字,问心无愧,天下当可去得。”
“啊!”
“墙上有很多水珠啊,外面一定下大雨了,”月儿高兴的手舞足蹈。
“我把他抛出去后,你一定要闭好气。”萧无情叮嘱道。
“一二三。”萧无情骤然发力,把阿呆吸到胸前,只见金光大作,亮如白昼,刺得月儿眼楮都睁不开,“起!”一溜金光向顶壁飞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震的铁屋都椅了,就在阿呆落下的一刹那,顶壁裂如龟背,水如天幕倒泻进来。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萧无情话还没说完,已经化为飞灰,消散开来。
月儿不忍再看,闭气抱起尚未落地的阿呆一飞冲天,闯入水中,奋力向上游去。
“啊!”月儿把头冲出水面,咳了几声,大力的吸了口气,快速的向岸边游去,水流湍急,无从借力,待她们游到岸上时已经精疲力尽,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姐姐,我好难受啊?”阿呆口鼻溢出丝丝血迹。
“不要紧,这是金丹行功的必然现象,过一会就没事了,弟弟乖,忍一忍!”月儿努力爬起为他擦拭干净。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月儿见他左腕上有一道寸长的伤痕,经水一泡又迸裂了,血往外流。
“就是水,就是……”阿呆不敢说实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啊”,月儿如梦方醒,依稀记得那奇怪味道的水,双目含泪,“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呆子,我不要你这么做!”搂着阿呆呜咽连连,大为激动。
“可是姐姐很渴啊,那里又没有水。”阿呆瞪大双眼认真道。
窝心的感觉涌上月儿心头,“姐姐知道,你不要再说了!”二人拥抱良久,感情自是精进非常。
身后就是朋家庄,可与先前相比判若两地,已是残垣断壁,不符以往的富丽堂皇,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月儿旧地重游不禁有隔世为人之感。
“嘎嘎……”一阵哀鸣之声响起,就见远处一瘸一拐,竟是那头汉血宝马,阿呆大呼一声奔了上去,见马儿的一条腿受了伤,一道半尺长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它见到阿呆把头在他胸前一阵磨蹭,嘎嘎直叫。
“姐姐,我以为它已经死掉了,真好,还可以看到它。”月儿也很高兴,二人一驴向华阴走去。
月儿先是买了把剑,那宝马腿上的烂肉剔去,为它上好药,才与阿呆找了家客栈进餐。
月儿一算,大约有五天没吃东西了,自己恨不得吃下一头牛,点了一桌子的菜,如风卷残云,不消片刻已经清洁溜溜,看的店小二眼珠瞪得老大,暗忖这二人该不是饿死鬼投胎吧!
“姐姐,我好脏,想洗个澡!”
“姐姐也是!”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月儿脸红如朱砂,“当然……不行!”狠啐了一口。
入夜,月儿看着所剩不多的银两犯愁,回家又不行,难道去打劫不成。见阿呆洗好回来,便帮他行功。
阿呆对武学完全是门外汉,运功的法门自然不明了,月儿引导着他的真气运行十二周天,已然累得睁不开眼楮,二人和衣而睡,酣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