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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需要耐力，一下子哪里学的会？”谢润宁笑了笑回答。
“那你还让我滑？”
“让你感受一下，刚才不是说，小时候想学没学成吗？”谢润宁边说边径直往前走。
路的两旁布满路灯，星光点点，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在低声吟唱，光线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脸上，光和影在他脸上交替跳跃。鼻尖似乎有花香飘过。秋天的夜原是这样的美。
秦晴觉得她有点醉了，她仰起头看着他，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谢教练。”她叫住他。
谢润宁回过头。
“我喜欢你。”
谢润宁知道秦晴是喜欢他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秦晴此时此刻会站在他面前说：“我喜欢你。”
他愣住了片刻，他看见她眼神里有紧张，有期待，她在等他的回答。
“你确定你喜欢的是真实的我吗？你了解我多少？”谢润宁缓缓地说。
“我确定。”
“你怎么确定？我曾经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秦晴，我们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谢润宁盯着秦晴一字一句的说道。
秦晴没有再出声，只是眼睛闪着盈盈泪光。
“我送你回去。”谢润宁试图拉她。
秦晴避开他，转过头回了一句：“我想自己再呆会。”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谢润宁转身朝外走去。
他发动汽车，开到转弯的地方停了下来，透过间隙，他看到她低头站在树影下，肩膀在轻轻地颤动。他终究还是让她伤心了。可是目前他的处境除了拒绝，别无他法。
秦晴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往外走。
刚才广场的喧闹都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连同她跳动的心。她看了看方向，有气无力地沿着小道，走向公交车站。
谢润宁的车一直在不远处跟着她，直到她上车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