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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我去求燕赤霞帮你把骨灰坛抢回来。”
“宁采臣，你是笨蛋吗？我中了姥姥的毒掌，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小倩，你……不要死……”
宁采臣抱紧了她。
她挣扎着从宁采臣怀里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木栏边伸手接雪花，“宁采臣，我是冬天出生的，我娘说我出生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娘是被蛇妖杀死的，是姥姥救了我，若不是姥姥，我也活不到今天，姥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背叛姥姥……”
“愚蠢！”燕赤霞骂道，“本道没见过你这蠢的妖精。”
“呵呵。”聂小倩轻声笑了起来，“臭道士，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带宁采臣离开吧，姥姥马上就要来了。”
“你以为本道对付不了那树妖？”燕赤霞不满起来。
“她是不会放过宁采臣的。”
我不怕！“宁采臣大声道。
“可我怕！”聂小倩转身冲宁采臣大声道，“宁采臣，你为我送了命，值不值呀？我是一个妖怪，你是一个凡人，人妖殊途……宁采臣，你要执着什么？我不要再见到你，你滚，我讨厌你！”泪花飞溅。
“小倩！”宁采臣惊呆。
“笨蛋！”燕赤霞拽住宁采臣把他拖走。
“小倩，我不走，我不走……”宁采臣大声呼喊。
聂小倩无力地倒在地上，好像快要消失了一样。
“小倩！”姥姥在这时出现了。
聂小倩趴在地上，无力道：“姥姥，小倩错了，你放了宁采臣吧，姥姥，你放了他吧！”
“依旧执迷不悟，姥姥留你何用？”说着掐住了聂小倩的脖子，可于心不忍，只将她掐晕了，命青红二蛇将她锁了起来。
“放了小倩！”宁采臣又出来了，是的又出来了，每次都是这样。
“找死！”姥姥大怒。
“不一定！”燕赤霞执剑上来，又是这个。
青红二蛇放下聂小倩上去对付燕赤霞，却被燕赤霞两下就杀了，躺到了地上。宁采臣见状，冲过去抱住了聂小倩，“小倩……小倩……”
“宁采臣，你真傻！”聂小倩微微地笑了。
宁采臣笑了起来，扶着聂小倩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