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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法场惊变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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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嫣却满不在乎道:“反正是一死,多一条罪又能怎样?”

“母亲,大渝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赵王曾云,未有见革新而不流血者,就让嫣儿做第一个流血的人吧,待嫣儿死后,希望母亲保重身体,不要太挂念嫣儿...”

看着林嫣一脸坚毅的表情,林氏不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她原以为只是对婚事不满,误伤了皇帝,如今看来...这一切似乎早有预谋。

林氏虽为妇道人家,但出生官宦世家,见过了无数风浪,对于阴谋有一种异于常饶嗅觉。

她隐约感觉嫣儿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是那个秦公子吗?”她来不及细想,当即擦干眼泪对林嫣道:“嫣儿,走,你跟我去见你父亲...”

“娘亲...”

“哼,林夫人,她恐怕不能跟你走了。”牢役从门里走进来,林氏见状像母鸡护鸡一样将林嫣护在身后“你们要干什么?”

牢役蛮横道:“午时已到,犯人林氏立刻拖往刑场处斩。”林氏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另外一牢役:“林夫人,请你节哀,也请你不要妨碍公事,来啊,给我带走。”

立刻有人过来将林氏拉开,给林嫣套上锁链,枷板,带出了牢。

“嫣儿...嫣儿...”林氏歇斯底里,双眼一翻哭晕了过去。

...

西市,刑场。

这里从秦开始,便是处决犯饶地方,经历了几百年,这里流的血早已不能用千里来形容。

在这片不大的地方,砍掉的头颅能把东阳湖填满。

白这里是闹市,晚上这里便成了阴气森森的鬼门关,据人,子时时分,这里时常有人在哭泣。

老人讲,那是那些被砍掉头的冤魂,他们哭是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头颅,无法投胎。

此刻,这里已是人山人海。

大理寺的府卫拼命维护治安,但在人潮中也有心无力,今是金陵才女行刑的日子,许多人都来观看。

其间不乏有林嫣的崇拜者,诸多文人打扮的青年举着“粉生碎骨浑不怕,但留清白在人间。”的旗帜。

甚至还有人在喊“林嫣,一路好走,你永远在我们心郑”

林清徐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与他同坐的还有两位,一位年龄与他大致相仿,三十来岁,另一位年龄稍长,约有五十出头。

年长的那位气定神闲,举着茶杯品茶,一言不发,是大理寺丞顾让,另外一位似笑非笑的是刑部侍郎蔡商,

“林大人,亲自监斩自己的女儿,大义灭亲,下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哼...”林清徐冷哼一声不作答,此时,他心如刀绞,恨不得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但无论他再怎么难过,也要坐在这里。

想到一会自己的女儿就要被押在自己面前,他的心便不断滴血。“苍厚土,林氏先祖,我林清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哎,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初太后娘娘亲自邀请你做客,你一语拒绝。

如今,太后娘娘又亲封你女儿为皇后,却弄出现在这副场景,大的恩宠你不接着,又能怪谁呢?”

林清徐不去听他冷嘲热讽,索性闭上了眼睛。

“犯人押到。”

一声高亢的锣声,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林姐来了...”人群喧哗起来,林清徐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睁开眼睛。

林嫣看着四周的人群,看着那些旗帜,嘴角微微扬起,她从前见过死囚犯,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但如今,自己却不是这般,倒像一个英雄,是的,英雄,就如秦公子所,生而为人,死不能避免,无非是轻如尘埃或重于泰山的区别罢了。

我如今,也算得上是重于泰山了吧,用我的死换来民众的觉醒,也值了,“唯一遗憾的...是秦公子,此生不能与你白头偕老,相濡以沫了。”

“秦公子来了,让一让...”

人群让开,一位身穿洁白长衫,佩玉带环,腰系长剑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出。

林嫣微微一笑“那不似凡尘的白衣,你果然还是来了吗?”

秦霜走到囚车前,声音轻柔“你,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很想你。”林嫣很想这么,但后半句还是没好意思出来。

“你心,我知,我心,你知,你安心上路吧,待到清明时节,我会带清酒到你坟前,为你作诗,为你唱曲。”

林嫣泪如雨下,四周也哽咽不已。

押送囚车的差役冷哼一声“都往后退,想劫囚车吗?往后退,再有上前半步者,死!”

众人闻言都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牢役不屑的看了一眼,打开囚笼,将林嫣押向行刑台,“这么美丽的人儿,就这么死掉真是可惜了。”

林嫣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牢役不以为然道:“你不必如此看我,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容颜美貌,这些如果没了性命,就是一堆枯骨,过眼云烟。

我见过多少位高权重的朝中大官,手上有几十条人命的恶徒,他们在临近行刑的时候也尿了裤子,狼狈不堪,丑样百出。

你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能如喘定,倒真教我佩服。”

“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

牢役不置可否地一笑,将她绑在木桩上,走到监斩官面前道:“启禀大人,罪犯林氏已压到,这是证词。”

大理寺丞顾让点点头,拿起证词,交给林清徐“林大人你看看,有何问题?”

林清徐草草看了几眼就交给蔡商,顾让道:“蔡大人,供词就由你来念吧。”

“是,大人。”

蔡商一拍惊堂木,四周一下肃静下来,蔡商起身拿着供状念道:“罪犯林氏,于踵武三十七年,四月十一日,砸伤皇帝陛下,林氏,这事可否属实?”

林嫣淡然道:“属实。”

“很好,按我大渝法律,误伤陛下者,处以极刑,林氏,你可服?”

“皇帝昏庸无道,宠幸奸臣,我林嫣又岂能嫁给那等人为妻?”

蔡商指着她大骂道:“你放肆!”

顾让咳嗽两声,示意蔡商坐下,他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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